他是在满洲里战场上受伤,退伍后到农场里工作。李谨言见他脑筋不错,还在私塾里读两年书,问农场里其他人,解些具体情况,便把刘疙瘩和另外两个老兵都提拔做农场管事。刘疙瘩主管养殖,另外两个老兵分管种植。这些老兵走马上任第件事,就是将干活人按照十几个人组分班,干
“当忍则忍,但有时候,例如今天,你就不能忍也不该忍。”楼夫人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她们是楼家小姐,在夫家要靠娘家撑腰,可出家门就是外姓人。她们夫家要靠着楼家,也在帮着楼家,这就是姻亲。”
李谨言听得头大,这些七绕八绕事情,他当真不擅长。
“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楼夫人掐下李谨言脸,“也不想难为你,可楼家早晚是要交给你和逍儿,现在难为些,总比以后手忙脚乱却摸不着头绪要好。”
“娘,知道。”
“知道就好。”楼夫人点点头,“听丫头说你农场里还种西瓜?等着熟给送几个来。”
酸萝卜,众人倒也吃得胃口大开。
李谨言坐在楼夫人身边,在座都是楼家小姐和姑爷,反倒是三个姨太太另开桌,和以往楼家用餐规矩不同,却没人提出异议。
饭后,楼夫人又拉着李谨言和众人说会话,就显得有些乏、四位小姐和姨太太起回房,二小姐,四小姐和七小姐也凑到起去说体己话,七位姑爷自然也被打发出去,楼夫人却单单留下李谨言,众人离去时看向他目光,让李谨言浑身不自在。他这是明摆着被人羡慕嫉妒恨啊。
“娘,你有话要和说?”
“也没什话。”楼夫人揉揉额际,“只是机会难得,得让他们知道些深浅。”
“好。”李谨言笑道:“除西瓜,还有香瓜,西瓜还要等段时间,香瓜倒是熟,等会就去农场,晚上回来给您拉车!咱吃个甜嘴,摔个听响!”
楼夫人被逗笑,连拍李谨言几下,不过瘾又掐两把。李谨言边呲牙,边想着这可真是痛并快乐着。痛是自己,快乐是楼夫人,这也算是另类彩衣娱亲吧?
李谨言去农场主要是为罐头厂和家化厂原料问题。
前些天罐头厂冯经理就在和他说,做罐头原料有些供应不上。家化厂也面临同样问题。这确不是农场责任,而是之前购买成猪大多已经屠宰,养殖黑猪最快也要几个月后才能出栏。
“唯办法就是再去收购成猪,不过这样来,成本就增加。”负责养殖场是个退伍老兵,在战场上丢条胳膊,大名刘有才,外号叫刘疙瘩,叫他外号比叫他大名人多,长此以往,人家问他名字,他干脆就说自己叫刘疙瘩。
“不太明白。”
“不明白?”楼夫人闭着眼睛,缓缓勾起嘴角,“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不明白话,你能和四丫头说那样话?”
李谨言沉默,不管四小姐是有意还是无意,当着众人面说出那样话确不太得体,还带着点调笑意味。
“这样事你以后肯定还会遇到。”楼夫人睁开眼,“当年进楼家头几年,也未必比你处境好。记得和你说过忍字吗?”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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