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三夫人,问好之后,让丫头把他带来香瓜拿去洗净,切成块送上来,又把楼夫人交代他送来布料交给二夫人。
“娘,这是大帅夫人送。”
二夫人接过料子,摸摸,说道:“这是苏州来吧?”
“对,娘怎看出来?”
“当初你爹就经常往家里带各地料子。”二夫人神色间有些怀念,也有些黯然,“箱子里有两匹苏绣,都是珍品,是你十三岁那年,你爹从苏州带回来。据说当时有人出价上百两银子都买不到。”
深夜,李谨言被折腾三回,却还是没弄明白楼少帅突然发作是为哪般,唯能确定是,楼少帅貌似十分不爽,肩膀上那个牙印就能证明!
虽然他也咬回去,不过,李三少宁愿自己没咬那口……
第二天醒来,楼少帅已经离开,连同放在桌子上那份计划书也带走,李谨言趴在床上,懒洋洋不想动弹。自鸣钟响起来,已经是上午十点,想起今天要去看二夫人,李三少还是强迫自己爬起来,边揉着酸麻腰,边咬牙琢磨,要不要和楼夫人建议晚餐菜全做苦瓜?
楼家七位小姐和姑爷已经陆续离开,热闹几天楼家突然安静下来,李谨言突然有些不习惯,敲敲脑袋,这是什古怪心理?
楼夫人得知李谨言要去探望二夫人,特地让他带上几匹时新布料,说都是苏州来,夏天做衣服穿最好。
李谨言有心想岔开话题,却不知道怎开口,只得朝三夫人使个眼色,三夫人示意他别担心,笑着对二夫人说道:“二嫂,你别说,这南方料子确实好。摸着就不样,正好做夏天衣裳。”
“是啊。”二夫人被三夫人岔开话,心思也收起来,说道:“这多也穿不完,你挑挑看,若有合眼也做两套衣服。”
三夫人拍手:“嫂子这说,可就不客气。侄子,你可别嫌婶子眼皮子浅啊。”
“不能。”李谨言连忙摇头:“怎敢笑话三婶。”
二夫人和三夫人在旁说起料子和时新衣服样式,三夫人说,京城兴起
李谨言代二夫人谢过,也不用旁人帮忙,自己抱着几匹料子上楼家车。
车驶过长宁街,沿途商铺有几家已经换门面,之前卷入川口香子事件和家,已经将和丰楼兑出去,现在那里新开家酒楼,叫做顺风居。顺风居老板李谨言认识,也是北六省商会中成员。酒楼开业那天,李谨言亲自去道贺,送个半人高花篮,其他人看着稀奇,围着研究半天。
除和丰楼换成顺风局,家临街茶楼也换老板,就是跟着哑叔做事李老五。这事李谨言隔几天才知道,哑叔告诉他,今后要谈什机密事,直接去鼎顺茶楼,保管他说个字都传不出去。
李谨言对哑叔好意是感激,可也想和哑叔说,他是正经生意人,不是搞情报工作。或许他该介绍哑叔和萧有德认识,他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关北城有句俗语,八月天,小孩脸。原本晴朗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楼家车子刚停在二夫人居住洋房门前,天空中就划过道闪电,响起雷声。李谨言前脚走进大门,斗大雨点后脚就噼里啪啦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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