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不会出事吧?”三夫人担心看着李谨言。
“没事。”李谨言示意三夫人稍安勿躁,“去处理下,不是什大事。”
李谨言和二管家走出大厅,刚到大门口,就见七八个学生和十几个穿着破旧棉袄人站在大帅府门前,其中个高个子男学生正挥舞着手臂大声说着什,还去推搡门口守卫,见到李谨言出来,神情更加激动,好像就在等着这刻。
“就是你!”那个男学生指着李谨言,“就是你将这些无家可归人赶出收容所!”
李谨言嘴角依旧带笑,看着那个激动男学生,“你是谁,这和你有关吗?”
“三叔,三婶。”李谨言和身旁人说几句话之后,就朝他们走过来,笑着问道:“怎没见锦书?”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三夫人说着,视线在大厅里扫,指向个靠墙站着年轻人说道:“老爷,那是不是沈家少爷?”
“可不是他?”
三夫人对李三老爷说道:“你去和沈家少爷说话,有话和侄子说。”
说完就拉着李谨言走向大厅角落。走到个稍微僻静点地方,三夫人才开口把吕茵事情告诉李谨言,“谨言,这姑娘恐怕不会消停,早晚要闹出什幺蛾子来。锦书给关在家里,至少得在出嫁前给她扳过来,不能让她这出门。”
甲上鲜红蔻丹,“侄子得楼家看重,大哥是南方大总统心腹,丈夫好歹也是北六省有头有脸人物,锦书是们李家嫡女,不是什阿猫阿狗都能攀扯上,吕小姐,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喜福,送客!”
“是!”喜福走过来对吕茵说道:“吕小姐,这边请吧,老爷夫人还要出门,您早点走,省得耽搁老爷夫人时间。”
吕茵从没有被这样羞辱过,直到走出李家大门,她手脚都是冰冷。
喜福回到堂屋,三夫人正放下手里茶杯。
“送走?”
“是张建成!”那个男学生挥舞着手臂
“知道,三婶。”李谨言晃晃手里酒杯,“这事交给,你别担心。至于那个吕茵……”
话说到这里,突然大厅里传来阵骚动,紧接着大帅府二管家就来找李谨言,说是外边出事。
“什事?”
“几个学生带着十几个流民在大帅府前闹事。”二管家擦擦头上汗,“已经惊动客人,也不能就这把他们给赶走。”
“谁说要赶他们走?”李谨言脸上非但不见丝紧张,竟然还笑,“管家,你去告诉少帅声,他在书房里和人谈事情,先去看看。”
“走。”
“恩。”三夫站起身,“告诉孙妈,好好看着二小姐,和老爷回来前不许她出房门步。要是那个姓吕再来,直接让门房撵走。”
“是。”
喜福答应着下去,三夫人整整衣摆,想起托人查到吕家情况,以及吕茵母女之前撺掇杨夫人给李谨言添堵事情,再想到李锦书像是被棉花塞住脑袋,不由用力攥紧手指,或许她该和谨言说声,这个吕茵绝不能留。
李三老爷和三夫人到并不算早,大厅里,不少客人三三两两聚在起说话,穿着西式服装男仆手举托盘从身旁走过,透明玻璃杯里盛装着金黄和深红色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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