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话怎说?”李谨言吃惊,今天不是商量他背锦书出门事吗?怎突然就提到退亲?再说都已经下过聘,现在退亲也不合适啊。
“说是非到万不得已。”老太太摇摇头,“就想着,你三
“看你还是没受到教训。”老太太话音落,李锦书脸顿时发白,求救看向三夫人,三夫人想要开口,想起之前老太太说,硬是没有张嘴。
“老太太,错,没有不服气,真没有!”李锦书当真是害怕,她不想再被关祠堂。
“认错?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老太太转转手上镯子。
“……”
“你错在亲疏不分,好坏不分,被人当梯子还要扶踩着你人把!如果你还是不能想明白话,”老太太话顿顿,“沈家这门亲,咱们就不能结。趁早别让你给咱家招祸,也给你堂哥惹事。”
爷坐在旁,房间里却不见李锦书姐妹。
自从出吕茵那件事之后,李锦书就直被关在家里,连学校也不许去。三夫人明白,若不能将她性子彻底扳过来,进沈家早晚要吃亏,十有八九还会给家里招祸。可惜李锦书脑袋总是不开窍,就算三夫人说破嘴皮子,她也不答应声。没办法,三夫人只得请示老太太,老太太问三夫人句,能不能狠下心?
事到临头,三夫人就算不忍心也不行。
李锦书被关进家中祠堂。连五天,每天都只有碗清水,个冷馒头,馒头硬得几乎咬不动。
开始三天,李锦书还硬着脾气不肯低头,到第四天,她终于撑不住,流着眼泪将那个馒头吃得干干净净,第五天,当三夫人出现在祠堂门口时,她下扑到三夫人怀里,哭着说;“娘,错,再也不任性。”
“老太太!”
三夫人也被惊到,老太太却不看她,只挥手让她和李锦书离开,把李锦画单独留下。
这些发生在李家内宅事,李谨言并不清楚,不过对老太太请他回来因由,倒是能猜到二。
“老太太,是锦书堂哥,等她出门那天会回来。”
“你是个好孩子。”老太太叹口气,“知道你不容易,你三叔有时候脑子转不过来,你也别因为他是长辈就放任,该敲打就要敲打,面子不是那要紧东西。还有锦书,尽量教她,若是实在不成话,就和楼夫人说,感谢她好意,这门亲咱们李家是高攀不上。”
当天李锦书就被放出祠堂。老太太把李锦书和李锦画起叫到正房,当着三夫人面对姐妹俩说道:“你们是李家女儿,在家千好万好,做错什都有爹娘长辈帮你们担着。旦出家门,就是别人家人,行错步,不只会累自己,还会牵连到娘家。尤其是你,锦书。”
老太太目光渐沉,“读书没有错,但读书读得脑子不对,就是错。你之前做那些事,你娘都帮你瞒着,可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你想过没有,若是沈家因为这些事退亲,你怎办?你今后还想嫁个好人家吗?”
李锦书咬着嘴唇低下头。李锦画依旧是副乖巧样子,不说话,却也让老太太知道,她把之前话都听进去。
“锦书,你不服气?”
“没有,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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