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李谨言连忙摇头，他可不想再被楼夫人灌汤药。
“你可别糊弄
。”
“哪能啊。”李谨言笑着说道：“说起来，下
期名人专访想采访展局长，不知道展局长哪天有空，您帮忙问问姨妈？”
“哎呀，她前两天还和说这件事呢。”楼夫人回身对楼大帅说道：“大帅，你不知道，妹夫在家里念，说他好歹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留洋回来先后在北方z.府和北六省军z.府任职，虽说不像大帅样功勋卓著开疆拓土，倒也能算
上是个人物吧？怎
访来访去都访不到他？你是不知道，妹妹和说时候，边说边笑，弄得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长青真这样？”
洋房里丫头听到汽车喇叭声，打着伞迎出来，李谨言看着站在伞下，边笑边朝他摆手二夫人，不知道为什，鼻子竟然有些发酸。
“言少爷？”
“没事，开车吧。”
车子开走，二夫人才收起脸上笑，若是谨言没进楼家，他们娘俩何至于此。
“夫人，外边雪大，进屋吧。”
门口才停住，李锦画乖巧和李谨言道别，李锦书似乎有话要说，结果被三夫人捏胳膊，咬
咬嘴唇，低下头。
雪越来越大，送二夫人回家路上，恰好赶上城内巡防营换防，车子在路边停会才继续上路。
李谨言突然想起件事，不由得敲下脑袋：“娘，之前忘和你说，今年想接你到楼家过年。”
“胡说。”二夫人拍李谨言下，”端午中秋倒还罢，没有去楼家过年道理。这事是你想？也不动动脑子。”
“不是，是大帅夫人提，也不想留你个人过年。”
“还能骗大帅？”
“嘿！”楼大帅笑两声，对李谨言说道：“谨言啊，你这报纸办得好，你是不知道，你爹现在走出去那当真是……就算当年打长毛时都没这威风过！手下那几个老弟兄也盯着你这个报纸，就等着什时候也威风把。”
“大帅放心，这事都记在心里。”李谨言在心里盘算下，要是给这些北六省老军痞都
“好，进屋。”二夫人拢拢身上斗篷，叹口气，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用，不过是让孩子为难罢。不如想开些，日子总是要过下去。
回到楼家，李谨言先回房换下身上衣服，才去见楼大帅和楼夫人。
楼大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名人》新刊，这期专访名人是北六省交通局局长孟老先生。楼夫人坐在旁喝茶，楼二少不在，应该是被奶娘抱走“吃饭”去。
“大帅，娘。”
“累吧？”楼夫人把李谨言拉到身旁坐下，“这几天又瘦，是不是离开眼就不好好吃饭？”
“娘知道你孝顺，可事情没这个道理，就算是大帅夫人提，你也不该答应。”楼夫人拉过李谨言手，“娘现在过得挺好，你也别想那多，只要你过得好，就比什都强。”
李谨言还想说什，车子已经停下，前座司机说道：“夫人，言少爷，到。”
“这事不要再提。”二夫人拂过李谨言耳边发，“又长大岁，办事就得更稳重些，知道吗？”
“可是，娘……”
“行，别下车送，外边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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