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廖祁庭叫做金枝女子,正是之前被兄长从李家接走枝儿。她回到家才发现娘早就死,她大哥欠屁股赌债,把她从李家接出来,打就是再卖次主意。
枝儿试着跑过两次,却都被抓回去。她大哥也知道李家二夫人和三少爷对她不般,不敢在关北城明目张胆卖她,只得把她卖给个南方来人贩子,讨价还价得十二块大洋,加上枝儿带回来二十块大洋,
这件事当天就传遍京城。直关注总统府消息人都暗暗心惊,这是楼夫人在杀鸡儆猴?若只是单纯警告那些想把人送给大总统,为何还要提起大帅府?
北六省,大帅府,楼少帅?
难道楼夫人是要告知整个京城,不只是大总统,那些想要给楼少帅送人也最好歇心思?
可,可楼逍妻子是个男人,不纳妾,难道他要绝后不成?
不管京城里人怎想,在经过孙夫人和孙小姐这件事后,大总统顿时消停许多,两天后,家人就收拾行囊踏上返回北六省火车。
脸寒霜看着二姨太,“记住!你们给等着!”
“等着?”楼夫人声音突然响起,“孙夫人好大威风。”
见楼夫人出面,楼家三个姨太太改刚刚张扬,纷纷低眉敛目,“夫人。”
楼夫人走到沙发前坐下,等三个姨太太规矩走到她身后站定,才开口道:“孙夫人,你打算让楼家等着什?”
孙夫人脸色从铁青变得惨白,“夫人,时糊涂,是误会……”
与此同时,辆从上海方向开来火车驶进天津站。
廖祁庭带着几个随从下火车,走出站台。与以往不同,这次,他身边还带着个面容较好女子。廖祁庭随从和保镖都知道这女子是长三堂子里姑娘,是少爷花大洋赎出来,全都以为少爷是被这个女人迷住,打算纳她做姨太太。当初老太爷得知这件事后,还发电报大骂七少爷顿,廖家虽不是书香门第却也是高门大户,没有纳个妓女道理!廖七少爷却犯倔脾气,非要留下这个女人,来北方时候还带上她。老太爷气得连骂几次,但廖祁庭不松口,到头也只能撩开随他去。不过是个姨太太,罢!
“金枝,要在天津办些事,然后再带你去关北。”
行人走进家旅店定房间,金枝虽然被廖祁庭赎出来,也直和他住在起,但廖祁庭却压根就没碰过她。到天津,更是在旅馆里给她单独安排房间。
“廖少爷大恩,金枝无以为报。”
“误会?”楼夫人笑,“倒是觉得,这不是误会。”
“夫人……”
孙夫人还想求饶,楼夫人却直接叫管家送客。孙夫人和孙小姐几乎是让人撵出大总统府,管家站在府门口,刻意提高声音:“甭管是大总统府还是大帅府,不是什人想进就能进!”
街上众人目光落在孙家母女身上,都带着些别样意味,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孙夫人和孙小姐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脸色难看掩面冲出人群。等到跟着她们丫头迎上来,孙夫人恨得巴掌扇过去,骂道:“刚才你死哪里去?!”
被扇巴掌丫头也不敢出声,捂着脸,刚才那样谁敢上前?简直是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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