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老板咴声,停下马车,回头对廖祁庭说道:“这就到,荣您惠顾,人五个铜板。七个人行李,算十个铜板。”
小栓子上前结清车钱,车老板又对廖祁庭等人说道:“几位要是想投宿,穿过前面巷子就是走马街,那里有十几家旅馆客栈,好差点都有,您要是不清楚,就找个路边茶水摊问问,还有穿着土布衣裳报童,他们都知道。”
茶水摊,报童?
顺着车老板指方向,廖祁庭看到路旁个七八岁男孩,身短衫
“知道,回头就去告诉他。”
车老板笑呵呵把本子收好,赶着马车离开。
“z.府不是下令裁撤厘金吗?”走到几米外,廖祁庭才开口问道:“怎关北城还在收?”
“这不是厘金。”马车进关北城,三辆马车排成列,靠在右边往前走,“这是路费,修路是z.府出钱,方便咱们做生意,咱们交钱也是应该,总不能白得这份实惠吧?”
“路费?”
色驮马迈开蹄子,铁质马掌踏在新修不久水泥路上发出得得声响。
“是啊,上次来还是几个月前,这次再来变化可真大。”廖祁庭笑着说道:“光是路就不样。”
“可不是。”车老板听廖祁庭这说,顿时来精神,“您是没瞧见,当初修这条路费多大劲,几百壮汉子干个月多,这还不算完,咱少帅说,要把关北城通往城外几条大路都修通。报纸上登出消息,这四里八乡汉子可都高兴坏。”
“为什?”
“还用问?有活干呗。每天六个杂粮馒头,大白菜炖猪肉,还有三十个铜板工钱。”车老板又甩下鞭子,和迎面过来七八个汉子打声招呼,他们都穿着草鞋,衣服上打着补丁,肩膀上扛着铁锹或是铁铲,气色却还不错。看样子是要往城外新建工业区去,那里最近又在新建厂房,正缺人手。
“对,当初修路时候就说好,咱们做车马生意,除税金,每三趟要交个铜板,交满五十个铜板就不用再交。这点钱不到半天就能赚回来,算不什。”
“那退税?”
“那个啊,也是这几个月事,连续两个月交满税,就有成会退回来。”
“全都是这样?”
“是啊,做生意,种地,都样。”
等到汉子们过去,车老板才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外省来,背井离乡就为挣口饭吃。咱们这里只要肯下力气,肯干活,不说赚大钱,吃饱肚子绝对不成问题。”
廖祁庭点点头,没有继续再问,只是看向那几个汉子离开方向陷入沉思。和他坐在辆马车上枝儿路过来都没有说话,距离关北城越近,她心就跳得越快,双手紧握攥紧衣角。
回来,她终于回来!
进城之前,车老板先将马车赶到路边处红砖建造岗亭前,从怀里取出三个铜板和个棕色封皮本子交给里面穿着蓝色制服人,那人翻开本子,在空白页面上盖个红色印章,随后把本子还给车老板。
“刘老板生意兴隆,恭喜发财啊!您这个月路费已经交够五十个铜板,接下来几天就不用再交。另外请您帮忙告诉赵老板声,他上个月退税还没领,生意再忙也要抽空过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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