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谨言搭乘是楼少帅专列,原本他不想如此张扬,奈何开口就被楼少帅“残,bao”镇压,无奈只得妥协。
车厢内布置舒适,李谨言独自人占节车厢,坐在车窗旁看会窗外景色,觉得无聊,把隔壁车厢廖祁庭和陆怀德都叫来,再加上个兵哥,四个人开局,斗地主!
廖祁庭常玩桥牌,陆怀德擅长叶子牌,兵哥……兵哥喜欢扔骰子搓麻。
李谨言手挥,这些统统都out,咱们玩新!
“美人,你看谁不顺眼用这瓶,只要两滴,”丁肇竖起两根手指,笑眯眯呲牙,“三个月瘫痪在床。”
李谨言:“……”
“有人惹你用这瓶,绝对让他见不到第二天太阳。”丁肇将两只瓶子放到李谨言手里,“时间匆忙,只能做出这两样,下次,多给你做几瓶。作为感谢,美人,给个……”
丁肇没说完,就被乔乐山捂住嘴,猛兽在侧,不要命你?!
捧着瓶子李谨言:“……”
皇理由,不过是在为进步瓜分华夏利益铺路。
有赞同者自然也有反对者,不过唯公开唱反调只有俄国,日本则是保持沉默。
日本人庚子赔款都被约翰牛捞进口袋,自己还靠大不列颠借款喘气,公开和英国老大唱反调,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不过日本人也憋口气,早晚都要出这口气!
但是现在,他们只能继续缩脖子,老实装孙子。
八月三十日,李谨言行终于收拾行囊,踏上南下火车。
于是,曾风靡楼家后宅纸牌游戏再次闪亮登场。
头把,李谨言大杀四方,第二把,李三少继续领跑,第三把,优势渐渐缩小,第四把,李三少脸上终于多出枚纸条……接下来,李三少彻底见识到民国商人“凶残”,就连兵哥都是杀伐果断出手如电!
果真是麻场无父子,牌场
楼少帅给他兵哥,乔乐山给他医药包,丁肇给他毒药……他应该是南下去做生意吧?
家化厂陆经理经常和乔乐山实验室里人打交道,见此情景,脸上表情变也未变,倒是廖祁庭被丁肇拿出来东西吓跳,这都是些什人?
汽笛鸣响,火车离站时间到。李谨言从车厢窗口探出头,朝站台上楼少帅挥手,楼少帅没说话,只是在原地伫立良久,目送火车远去。
“少帅。”萧有德没有跟随李谨言同南下,而是安排四名情报情报人员随行,他要留在北六省做另外件事,“目标已经抵达大连。”
“下令,动手。”
楼少帅亲自到火车站送他,站台四周都是荷枪实弹大兵,李三少很想表示下感动之情,但到最后也只是摸摸鼻子,冒出句:“少帅,最多个月就回来。”
楼逍没有说话,却当着众人面抱下李谨言,又很快就放开他。
站在旁廖七少爷下意识撇过头,然后被自己举动囧到。他们又没干什出格事,他避什嫌啊!
乔乐山和丁肇也来到车站送行,乔乐山送给李谨言个医药包,从药品到纱布应俱全,甚至还放小瓶消食片。
丁肇礼物有些特别,两个透明玻璃瓶子,只瓶子里装着淡红色药水,另只瓶子里却是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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