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半眯着眼靠在床边盘算赚钱大计,他这受伤,南下行程势必要耽搁,伤好后是否能继续也有待商榷。看楼少帅样子,这事恐怕悬。若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陆怀德和廖祁庭代替他继续南下。
九月二十五
“年轻人要有耐心,学着点吧。”
展部长背着手,边哼着将进酒,边琢磨要是山座继续锲而不舍上门,他是不是继续去找大舅子下象棋。他好歹也是当过北六省财政局局长,怎白宝琦这个华夏国家银行总办见他登门脸色就变?
搞不懂啊……
身在天津李谨言也没能躲懒。
法国人和英国人陆续找上门,目只有个,磺胺。
国会?这个时间召开国会?
“是啊,请您体谅,z.府新立,事情实在是太多,若是没有急事,请您五天后再来吧。”
五天?!
无论山座摆出什表情,外交部办事员都是脸笑容耐心接待,不想走可以,渴有茶水,饿还有点心。想见真佛?不好意思,没门。
山座喝肚子茶水,憋肚子气离开。
机将被华夏拉拢过去英法等国再拉拢过来。
华夏军队今天可以包围日租界,明天是不是可以用同样借口包围法租界,英租界,俄租界?
牵涉到自身利益,没有人能坐得住吧?
不过,当山座再次要求面见展长青时,展长青却突然不见他。
“不好意思,公使阁下,展部长临时有事。”
和他样受枪伤几个兵哥已经活蹦乱跳,法国医生罗兰亲眼见证他们恢复情况,大呼神奇之后立刻向租界里法国领事馆报告。
收买法国人两百支磺胺只是敲门砖,在确认药效之后,法国人开口就要买三千支。
“不是不想做这笔生意,而是真没那多,短时间也生产不。”
事实上他有,但压根不想卖,现在这个价卖出去太亏。让他们知道自己手里有这种药就足够,等到战开打才是正经赚钱时候。再者说,万法国佬认为他手里有大批磺胺,动歪心思怎办?就算他们不冒坏水,难保英国人不会动心。别看约翰牛总是自夸英国绅士,事实上最不讲理就是这群大不列颠人!否则日不落大英帝国是怎来?
这做还能避免引起德国人不满。现在德国人是他们债主,开采玉门油田机器都要从德国人手里买,小心点总无大错。
他刚走,展长青就背着手慢悠悠走进来,“走?”
“走。”办事员笑着说道:“展部长,这样好吗?毕竟是日本公使。”
“就因为是日本公使,才不见他。”展长青摆摆手,“拖着他,少帅那边才好动手。”
就算日本人要“服软“,事情也不能这快解决。大总统和少帅目是收回日租界,可不是和日本人谈判。只有继续困着租界里人,困得他们受不,自己找事,少帅才有借口下令动手不是?
天津这地界和北六省不样,旁边还有欧美人看着,要扣屎盆子也得扣得“技术”点。
“那陆次长?”
“陆次长也有事。”
“其他人……”
“啊,大家都有事。”
深得展长青真传外交部办事员举止端庄,笑容得体,语调谦和,“国会召开,这几天部长和次长都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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