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坏,样样!
楼夫人笑够,让奶娘将楼二少抱去休息。等丫头送上热茶退出去,才开口问道:“大总统,关北那边没事吧?”
“没事。”楼大总统拿起茶盏,吹吹,“咱们儿媳妇当真是不简单,这事办得漂亮,前两天报纸你也看,没气得肝疼?现在好,除几家不入流小报,连英国报纸都改口风。”
“哦?”
“说他仁厚,连咱们楼家都沾光。”楼大总统笑呵呵说着,随即却叹口气,“说到底,这事还是冲着和逍儿来。”
楼夫人弯着腰,拍拍手,楼二少两只小手往地上支,圆滚滚小身子像个不倒翁似,刚要起来就又坐在地上,可无论几次,他还是不哭,这让楼夫人想起自己大儿子,当初逍儿学走路时也是样,这还真是兄弟俩。
在楼二少又次努力失败时,双大手突然托着他腋下,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大总统。”
丫头和奶娘退后几步,楼大总统咧开嘴,晃晃手里楼二少,“小子,叫声爹听听。”
楼二少两条小腿蹬在楼大总统胸前,冷眉冷眼,不肯开口。
什?”乔乐山很好奇。
“好东西。”丁肇环抱手臂,看着脸惊恐邢五,“放心,在没试完所有新药之前,你都会活着,毕竟找个实验对象不容易。”
丁肇语气很温和,却让邢五从骨子开始往外冒凉气。
四个小时后,丁肇和乔乐山从刑讯室离开,萧有德也拿到他想要东西,他让人帮邢五处理包扎伤口,现在,这个人还有用,还不能死。
至于那些被邢五收买,带头闹事人,全都被赵局长带回警察局,虽说受到招待肯定比不上情报局,倒也能让他们舒爽段日子。
“大总统这话不对。”楼夫人正色说道:“什你啊,都是家人,这话要是给孩子听见不得寒心?”
“对,夫人说是。”楼大总统连忙拍下嘴巴,“时失言。谨言这孩子手腕确不错,可担着这个仁厚名头,再遇上事,就怕他没办法下狠手。”
“这有什好担心?”楼夫人从盘子里捡块点心,“不是还有逍儿在呢,父亲早就说过,逍儿是个双手染血,生杀伐不断,谨言是这样品格,咱们才好放心。那孩子要是和逍儿样,大总统不担心他们把天捅个窟窿?”
楼大总统仔细想,确是这回事。他大儿子打仗没怕过谁,
“臭小子,叫爹。”
依旧不开口。
楼大总统直接把脸蹭在楼二少小脸上,“叫爹,叫不叫?”
“爹。”楼二少终于开口,没等楼大总统乐乐,紧接着又吐出个字:“坏!”
丫头和奶娘不敢出声,楼夫人却笑,楼大总统无奈转头,“夫人,咱家这两个儿子还真是亲兄弟俩啊。”
京城
楼大总统放下当天报纸,忍不住哈哈笑,用力拍桌子,“好!”
书房外,楼二少正在练习走路,走几步,就站不稳要摔跤,丫头奶娘在身边护着,楼夫人却不许她们上手去扶,只是看着坐在地上扁着小嘴,拧着眉头,却硬是不哭小儿子,笑着说道:“睿儿,来,站起来,到娘这来。”
“娘。”
“哎,乖儿子,来,站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