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笑:“肯定是累,上次刘大夫开补汤方子还在,回头让厨房炖上。”
听到补汤,李谨言再度苦脸,立刻打起精神,不敢再走神。
楼少帅坐在沙发上和楼夫人说话,楼二少丢下手中玩具,朝李谨言伸出手:“言哥,抱。”
“哎,睿儿想言哥没?”
“想。”楼二少站在李谨言腿上,搂着李谨言脖子,蹭蹭。
楼逍坐在李谨言对面,单手搭在桌沿,挑起边眉毛,“让世人知道,你是妻子,是你男人,仅此而已。”
李谨言:“……”
难道说,普通人和天才思考回路,想问题方式,永远都是两条平行线吗?
专列抵达关北火车站,乘车回到大帅府,楼夫人正在客厅里和二夫人说话,楼二少自己坐在沙发上玩着个九连环。
“知道你们今天回来,都累吧?”
站来送行。
站台上,楼大总统满脸笑容拍拍楼少帅肩膀,楼少帅立正敬礼,镁光灯顿时响成片,李谨言还是不怎习惯这种场面,本以为没他什事,不想楼大总统突然转向他,开口说道:“好孩子,这段时间也辛苦你。”
顿时,众人目光全都聚集到李谨言身上,有知道他身份,也有不知道,谁让李谨言比楼少帅更加深居简出,唯登在报纸上几张照片也是在车站中拍,还没拍到正面,加上现在照相技术和印刷技术,真人和报纸上照片摆在起也未必能被认出来。
世人皆知楼逍娶李三少,李三少是个不折不扣金娃娃,钱耙子,可李三少到底长什样却极少人知道。
如今楼大总统当着众人面明李谨言身份,许多之前没见过李谨言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还说这个没有军衔年轻人是谁,原来就是大名鼎鼎李三少,楼少帅正室夫人。
下刻,李谨言怀里突然空,楼二少被楼少帅抓到自己
楼夫人笑着招呼楼少帅和李谨言过去,看到二夫人,李谨言便想起李二老爷那封信,信上只写明他同致公堂之间关系,以及当初借海外华侨人脉和资金为南方z.府购买军火事情,至于军火如何运抵关北,也只模糊写两句,但能猜出,十有八九和俄国军港有关。
海参崴,符拉迪沃斯托克。
这个原本属于华夏,如今却被沙俄占据北方终年不冻港。
李二老爷信写得清楚,却也有些模糊,或许他也在担心旦信被外人看到或者是致公堂中有人背信,会给帮过他人惹来麻烦,在信中对海参崴事只是带而过,不过这却让李谨言心里开始打鼓,李二老爷究竟是个什样人物?他是不是该再去问问哑叔?
“言儿?”二夫人见说几句话,李谨言就开始走神,拍他下,“想什呢?”
镁光灯再度响成片,李谨言脸上笑有些发僵,楼逍却在这时单手搭上他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说句话,“放松。”
这种情况,他怎放松?
李谨言表情更僵,随即脑海里闪过道灵光,故意,定是故意!就算隔着白烟,他也没错漏那些记者脸上表情和眼中亮光。
等到上火车,李谨言终于憋不住,他相信,过今天他想不出名也难。
“少帅,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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