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登上火车楼夫人疑惑回头,“没啊,没忘什。”
李谨言:“……”
楼逍干脆利落把楼二少从李谨言怀里“撕”下来,“递”给楼夫人,“这个,带走。”
这次无语换成楼夫人。
“逍儿,这个是你兄弟。”
嘴里咬着橘子,李谨言还是不懂。
女人心思,果然不能猜吗?
“行,不用再琢磨这事,夫人要是真把二少给留下,好好带着也就是。”
二夫人不再说话,转头专心看向戏台,李谨言咽下橘子,舔舔嘴唇,好像也只能这办。
十月二日,楼夫人和二姨太五姨太乘总统专列返回京城。
“娘是玩笑话。”见楼少帅面无表情看过来,李谨言迟疑下,“是玩笑话吧?”
“你说呢?”
“……”
真是玩笑话吧?李谨言不敢肯定。
由于心里装着事,第二天坐在剧院雅座里,李谨言也是副心不在焉样子。
回京事。
“也该回去。”楼夫人将楼二少放到沙发上,让他自己玩去,转头对李谨言说道:“大总统来电报催。”
在楼夫人和李谨言说话当,楼二少又扑进李谨言怀里,满两周岁楼二少当真像是只小豹子样,李谨言连忙托住他,“娘打算什时候动身?”
“后天。”楼夫人拿手绢擦擦楼二少嘴角,见楼二少搂着李谨言脖子不撒手,个劲往他脸上涂口水,笑着说道:“看你们兄弟好,要不把睿儿留下?”
楼夫人不是第次说这句话,李谨言也没当真,只当是说笑,托起楼二少,顶顶他额头,“睿儿要和言哥过吗?”
“恩。”楼少帅等到楼夫人将楼二少抱过去才收回手,单手扣住李谨言肩膀,“娘,路顺风。”
楼夫人:“…
李谨言和楼少帅亲自送站,从大帅府到火车站路上,楼二少都黏在李谨言怀里,楼夫人也没出言,只是看着李谨言笑得和蔼,楼少帅坐在李谨言身旁,面无表情,身冷气。
到车站,专列已经停靠进站台,荷枪实弹大兵护卫在四周,楼夫人下车,还是没有把楼二少抱回去意思。
李谨言瞅瞅楼夫人,又瞄眼楼少帅,再低头看看怀里咧嘴笑楼二少,硬着头皮开口叫声:“娘。”
“啊?”
“你是不是忘什?”
“言儿,怎?你想什呢?”
“娘,,那个……”李谨言犹豫下,还是把楼夫人话和楼少帅反应告诉二夫人,“之前夫人也说过这样话,都是玩笑,也没当真。”
“当是什事。”二夫人笑,拿起果盘里只橘子拨开,撕开半递给李谨言,“张嘴。”
李谨言下意识咬住,鼓起边腮帮子,像只面颊藏花生松鼠,面带疑问看向二夫人。
“不管是真让你带着二少还是玩笑话,都说明夫人重视你。原本还想着,大总统和夫人带着二少在京城,说不准你们兄弟间会生分,如今这样就放心。”
楼二少咧嘴笑,继续往李谨言脸上涂口水中。
当夜,李谨言将楼夫人三日后启程回京城事告诉楼少帅。
“娘还说要把睿儿留下来给养。”
“答应?”
楼少帅解武装带动作顿,李三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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