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服人?
暂且不论法国领事相信与否,坐在旁任午初险些喷出嘴里茶水。
旁人倒还罢,北六省军队可是还围着海参崴,随时可能打起来……
紧接着,李谨言又言辞恳切向法国领事保证,他说话绝没有半句虚言,法国领事就算半信半疑,也只能表面上接受李谨言说辞。至于他回到领事馆后会如何向上级汇报,就不是李谨言该操心事。
法国领事离开之后,任午初开口说道:“三少,这样答应他好吗?”
法国驻北六省总领事并不是到大帅府来兴师问罪,恰恰相反,他是来撇清关系。
“这件事从头至尾与法国z.府没有任何关联。”
法国领事态度相当明确,那个找上警察局女人,所作所为只出于她个人意志,领事馆毫不知情,在没有危及到她生命安全情况下,也不会在这件事上为她提供帮助。
听完法国领事番话,李谨言明白,这个法国佬意思是,这件事和他无关。
起因,过程,结果,他概不“解”,不“参与”,不“追究”。但有个前提,必须保证“法国公民”人身安全。
“有什不好?”李谨言耸耸肩膀,“行为是否过激不是法国人说得算。他愿意相信说话,吃亏也只能算他自己。看他样子也未必会相信,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这招还是和展部长学来。”
任午初:“……”
“不过也不能真对那个法国女人怎样,到底影响不好。”李谨言将手搭在腿上,手指敲敲,“说不准还要丁肇帮帮忙。”
任午初知道丁肇和乔乐山存在,他和两人见过面,对他们研究却知道得不多。听李谨言提起丁肇,也没多问,聪明人都清楚个道理,好奇心可以有,太多好奇心却最好不要有。何况是任午初这样
“她丈夫并不是法国公民。”法国领事又补充句,这让李谨言松口气。
否决那个记者法国国籍,就证明这是华夏人自己事情,那个法国女人想要把她丈夫从牢里救出来,就要遵守华夏法律,按照华夏行事规则。
这样带着记者找上门行为,说白还是仗着她外国人身份。从清末以来,欧洲人,美国人,日本人,甚至是被英国殖民印度人,在华夏土地上都有种高人等优越感,尽管北六省连打几场胜仗,华夏联合z.府也实现德奥意三国租界共管,但老牌英法等国至今仍在“装糊涂”,既没有就租界问题和华夏联合z.府接洽,也没有其他任何表示。哪怕楼少帅手里还抓着他们“把柄”,他们军队在欧洲同德国正打得热闹,约翰牛和高卢雄鸡也从没想过要对华夏人低头。
或许他们已经在考虑放弃部分在华利益,用来缓和同华夏联合z.府之间关系,但也仅仅只是可能而已。他们可以轻易出卖俄国和日本利益,轮到自己就不是那容易下决心事。割别人肉很痛快,换成是自己,哪怕只是划道伤口,都会疼上半天。
“领事阁下意思明白。”李谨言说话速度并不快,“只要贵国公民不做出过激行为,人身安全完全可以得到保障。华夏向是礼仪之邦,们讲究是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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