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应该留在国外,而不是听从父亲话回国。哪怕经济发展,这个国家里人也依旧野蛮、也太过盲目,竟然没有个人认清这不过是场政治表演,还在为此感动,实在是愚蠢至极。
两人动作引起周围其他人注意,被揍人也不是没脑子,看同事反应就能知道,旦这些人得知他说过话,他绝对得不好。
“如果你是因为之前话生气,道歉。”他抹下嘴角,看到手指上血迹,眼神晦暗,却还是强笑道:“确是话不妥。”
动手记者也渐渐冷静下来,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他便不打算继续追究,不过也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离这个人远点。
两人返回报社后就分别开始撰写报道,结果那个说楼少帅是在做政治表演记者,借着他和主编关系,硬是挤掉同事篇报
他们拍下照片和他们手中笔,将把这切真实展示在众人面前。
让那些自认清高“文人”好好看看,在他们吟风弄月,酒肆谈笑时,他们口中这些丘八都在为华夏浴血厮杀!
军队离开之后,众人也渐渐散去,人群后,个年轻记者用衣袖狠狠抹把脸,激动情绪尚未平息,却听到身旁个声音在说:“获取民心手段罢。”
年轻记者转过头,看到是张算不上陌生面孔,身格子洋服,戴着圆框眼镜,个归国不久,靠着和总编亲戚关系进入报社同僚。
“你刚才在说什,麻烦再说遍?”
敬礼!”
所有独立旅士兵,全部在向他们昔日同袍,他们战友,和他们并肩作战弟兄,敬着军礼。
“到家!”
声铿锵,如锋刃撞击。
“到家!”
“你干嘛这看?”说话人诧异看着愤怒年轻记者,“只是说出实话,不过是场带着不可告人目表演,利用这些伤兵和死人来转移国人视线罢,否则,楼逍怎掩盖他穷兵黩武军阀形象?”
说话人貌似觉得自己很有道理,还拍拍年轻记者肩膀,“要说,国内人就是太单纯,若是有机会到国外,你就能知道,楼逍这场表演是多拙劣……”
没等他把话说完,红着眼圈,愤怒到极点年轻记者已经拳揍到他脸上:“去你X表演!你心肝都是黑吗?!”
被拳揍倒在地人捂着脸颊,嘴角流下丝鲜血,目光中带着震惊和不解,他只是说出事情而已,为什眼前人会这愤怒?
看着又要挥拳同事,那个人连忙从地上站起身后退两步,他习惯用文明方式解决问题,不喜欢用拳头。
众声回应,如虎啸山林。
所有欢呼,都被这声声伴随着泪意喊声所湮没,在最后这支队伍过处,哪怕最铁石心肠人,也红双眼,而捧着战友遗物士兵依旧在步步向前迈进。
郑重,肃穆,没有停顿,没有回头。
同样被气氛感染记者终于想起自己工作,但他们扛着相机和拿着纸笔手却在颤抖。
受伤,死亡,在后方人,看到永远只是场战斗中胜利或是失败,很多人在为胜利欢心鼓舞或者是为失败大声唾骂时,根本不会去想,这些真正在战场上厮杀人都经历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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