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老爷
女婿赵亢风表面是个皮毛商人，实际也是个情报贩子、”萧有德没有任何隐瞒，“他父亲和他本人都曾秘密为俄国人做事，少帅在满洲里打败
俄国人，他也暂时蛰伏起来，至于和李家结这门亲事……”
李谨言摆摆手，示意萧有德不必再说。
他想到这事八成是冲他来，可却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个！
“那他离开，是不是证明完成委托？”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怎
？”
“
们在他随身携带那只箱子里找到
份文件，是份关于言少调查资料。”
“？”李谨言惊讶看向萧有德：“他查做什？”
还是多国间谍。”
“多国间谍？”
“对，简单点来说，他会将德国人情报卖给英国人，再将英国人和法国人情报卖给德国人。”
“那他到华夏来目是什？”
“这次，他是受到英国人委托，想办法从北六省拿到磺胺详细资料。”
“这个……”萧有德迟疑下，见李谨言神色渐沉，终于将从马克西米连嘴里问出来东西和盘托出，“因为他查出，楼家大部分产业，包括那家西药厂，名义上是楼家，实际却都是言少在掌控。他认为这份情报价值更大，有这个足以对英国人交差。”
李谨言沉默。
“这些他从哪里查来？”
“些是他从街头和商家口中打听到，涉及到秘密些，则是李家。”
“李家？”
“只是这样？”
“对。”
“没有鼓动参战什？”
“没有。”萧有德摇头，接着说道：“他之前曾以为马尔科夫名字到过上海，却对北六省情况解不多，因此才利用第二国际身份找上沈和端。”
磺胺？李谨言眉头拧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忽略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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