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
“不是要打库页岛？”
“计划做
改变。“
“
发出
电报你收到？”
“恩。热河事交给父亲，”楼少帅站起身，顺带把李谨言也拉起来，“晚饭没吃？”
电报发出去，楼少帅
直没有回电，李谨言不知道是中途出问题，还是楼少帅也在为难，只能下令豹子在热河那边继续盯着。偏又赶上和英国人租船合同出点问题，大批货都积压在港口，李三少忙得脚打后脑勺，个劲上火，嘴里起泡，整个人都瘦圈。
累天，回到大帅府，李谨言连饭都不想吃就躺倒在床上，单臂搭在额前，闭着眼睛，动也不想动。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房门被推开，个熟悉脚步声在室内响起，那是军靴敲击在地板上声音。
他幻听吗？
可脚步声却没有消失，直到来人停在床边。
财物，倒是引来不少人觊觎，可惜是，连人影子都找不到，更别说钱财。
处理完这些事之后，李锦画关闭赵家宅门，说是为公公和夫君守孝，谢绝所有女眷登门拜访。几乎断绝赵家同外界全部联系。
与此同时，赵家在北六省内钉子被拔除，察哈尔省长王充仁身边也少两个熟悉面孔。赵家在蒙古和俄罗斯关系网也被北六省情报局手掌控。
至于引起这切源头，马尔科夫依旧被关在情报局地下牢房里，丁肇和乔乐山几乎每天都来和他喝茶聊天，旁听还有即将代替他成为欧洲知名间谍美籍犹太人大卫。
不过，很快他名字就将改成马克西米连科尔，成为个不折不扣巴伐利亚人。
“那个……”
李谨言话没说完，肚子咕噜声就出卖他。
楼少帅也没给他“解释”机会，把他拉起来之后，门外就有丫头送来热水，楼逍摘掉军帽，亲自拧毛巾给李谨言
摘去手套掌心温热，覆上他脸颊，李谨言半睁开双眼，然后倏地瞪大。
“少帅？！”楼少帅不是该在伯力吗？前段时间不是还发电报说要打库页岛……
“恩。”楼逍坐到床边，大手抚过李谨言脸颊，随后捏捏他肩膀，“瘦。”
下刻，他就被楼少帅拉到怀里，大手自然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摸摸，貌似在确认，怀里这个确是瘦。
“少帅，”李谨言被楼少帅摸得有些不自在，扣住他手腕，“你什
时候回来？”
察哈尔事情还没完全结束，热河那边又传来消息，豹子已经查明戴建声那个外室身份，她是华俄混血，父亲方有俄罗斯贵族血统，母亲貌似还能和满清皇室扯上点关系，这让李谨言完全始料未及。
“消息属实？”
“属实。”站在李谨言跟前是个五大三粗汉子，看着就像是卖力气，可实际上，他却是北六省情报局里数数二好手，豹子没被李谨言提拔起来之前，就是在他手底下做事，还要叫他声队长。
俄国人吗？
李谨言仔细斟酌下，还是决定给在伯力楼少帅发封电报，戴建声倒没什，可戴国饶是楼家老臣，在楼大总统遇刺期间，举擒获企图反水第九师师长孟复，立下大功。不管怎说，事情查到戴国饶这里，要顾及地方总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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