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大帅府里,却是楼白两家齐聚堂,连展长青都偕同夫人从京城赶来。在白老爷子面前,不管是白宝琦,还是楼盛丰展长青这两个女婿,都没往日威风。
白老坐着,他们就得站着,白老喝茶,他们就要陪着,白老写字,他们就要磨墨,白老想要下盘棋,三个在华夏政坛叱咤风云人物就要轮换陪着,从围棋到象棋,白老杀得过瘾,三人却是脑门流汗。
按照习惯,只要能赢白老盘,这棋就不用再继续下,可别说是赢,就算想要输得不是那难看都很难。
白宝琦尚且还能看,可楼盛丰和展长青……这实力差距,简直就是原子弹和边区造手榴弹。
李谨言抱着楼二少坐在沙发上,几个小辈都围在他旁边,桌子上摆着些易于入口零嘴,楼五儿子正自己拿着勺子挖苹果,挖两下也只是刮下
李三老爷有些犹豫,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李谨言还叫自己声三叔,可他现在到底姓楼。因为李锦书,之前也麻烦他不少,又去找他,李庆云实在拉不下脸面。
“爹,若是能去,就去。”李谨铭喘匀气,压低声音,“难道爹娘忘记锦画事?”
“你是说?”
“若只是单纯骗财骗色,那还罢,若是和三妹事情样,这事就必须交给堂弟来处理。”
李谨铭说完话,脸色变得更白,额头也出层汗,看着陷入沉思父亲和担心看着自己母亲,心下苦笑,到底是自己不中用,否则不说挑起整个家,也早该为父母分忧。这个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
房门被猛推开,李谨铭几步走进房间,拽住李锦书,巴掌挥在她脸上。
房间里人都愣住,而李谨铭却因为情绪起伏太大,连声咳嗽起来,脸色愈发苍白。
“谨铭?”
“哥?”李锦书捂着脸颊,继而愤怒喊道:“你凭什打?!”
“凭什?”李谨铭轻轻推开搀扶他三夫人,“凭还是你哥,凭还认你这个妹妹!”
李三老爷叹口气,“谨铭,眼看过年,你堂弟那里肯定也忙得抽不出手来,要说也得等到年后。先把锦书关起来吧。”
李三老爷又叮嘱三夫人,不许她去看李锦书,也不许心软,“这个时候心软,就是害她!”
三夫人只能点头,李谨铭也没再说什。
随后,李三老爷又去见老太太,虽然老太太现如今不怎理事,可锦书这事,无论如何还要请她老人家拿个主意,李庆云心里才有底。
不管李庆云如何安排,三夫人和李谨铭怎想,李家这个年是注定过不好。
“……”
不等李锦书说完,门外已经走进几个丫头婆子,“把二小姐带回房间去,看着她,不点头不许放她出来,谁也不许见她!”
话落,李谨铭又次剧烈咳嗽起来,不再去看兀自挣扎李锦书,转头对李三老爷和三夫人说道:“爹,娘,不能再由着锦书性子来。”
“可是,谨铭,锦书她……”
“娘,若是你再对她心软,就是彻底害她。”李谨铭扶着桌子,终于缓过口气,等到李锦书被带出房间,叫嚷声也渐渐听不到后,对李三老爷说道:“爹,还请您去见下堂弟,托他查查和锦书结婚那个人到底是什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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