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李庆云女儿!”
李三老爷留下这句话,不再看她,走到门旁叫来管家,吩咐他安排人,明天就送李锦书离开,至于她想去哪,他不管。
李谨言得到消息时,李锦书已经被送上前往上海火车,嘴上说不管她,李庆云还是派人将她安全送到上海。至于她“嫁”那个人,李锦书被带回关北这久,这人都没见露面,只要是头脑清醒,就能意识到这个人不可靠。李锦书今后会如何,就全靠她自己。
李锦书抵达上海不久,就登报言明同李家断绝关系。李庆云看到留在上海下人发来电报,个人坐在书房里整夜,隔日便做主开祠堂,将李锦书名字从家谱上划掉。
过。孩子不好,从到你们夫妻都有责任。”
李庆云夫妇羞惭低下头,李谨铭也支撑着站起来,李锦书表情却始终没多大变化。
“错已铸成,你们想要如何处置,不插言,但只有点,李家不能有与人做妾女儿!”
“娘意思,庆云明白,李家没有做妾女儿。”
李三老爷声音艰涩,可他既然说,作为家之主,就不可能反言。
本想给她个教训,等她遇挫折,未必不能回转,可谁能想到……既然要断,那就断个彻底吧。
李庆云也不在乎名声,出这样事,李家还有什名声可言。
李家开祠堂当天,李谨言也去,即便他现在姓楼,也是李家子孙。看着仿佛夕之间苍老二十岁,头发都已斑白李庆云,李谨言也只是叹口气。
在从李家返回之后,李谨言接到从欧洲发来消息,2月21日清晨,德国炮声终于在距离巴黎百三十五英里小镇响起,被称为凡尔登绞肉机西线战役,终于打响。
三夫人泪水也流干,对女儿疼爱,于此刻都变成麻木。
老太太离开,李庆云背对妻子和儿女伫立良久,才哑着声音说道;“清荷,给锦书拿五百块大洋。”
三夫人没有出声,转身走回内室,李三老爷回身看向李锦书,“生你养你十八年,如老太太所说,没把你教好,是父亲不对。但事已至此,再没别选择。你要做什,就去做吧,也不再管。只是从今往后,你不再姓李,不再有你这个女儿!”
听到李三老爷话,看到三夫人送到她面前五百块大洋,再看李谨铭变得陌生目光,李锦书表情才彻底变。
她敢闹,所依仗不过是家人对她宽容,为是出胸中口怨气,如今爹却说不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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