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支弹药都没问题，若要建设兵工厂，楼家必须参股。”
楼少帅
条件提得直截
当，当然，股份也不是白拿，北六省会在
好在督帅们送礼物大多很“正常”，金银玉器，笔墨纸砚居多，样式精美，
看就是送给小辈。虽名贵，却并未太出格。只有云南督帅龙逸亭见面礼特别些，他送给李谨言，是块拳头大墨绿色翡翠。
“这次进京也没带什
好东西，这块石头拿去玩吧。”
捧着这块隐约能看出苍鹰形状翡翠，饶是不差钱李三少，也半天没说出话来。
块拳头大翡翠，拿去玩？龙督帅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事实上，直到清慈禧之前，翡翠都算不上太名贵东西，李谨言用后世眼光来看，自然觉得盒子里这块翡翠不得，但在龙逸亭等人眼中，块翡翠罢，确算不上什。
成问题。
廖祁庭也在阅兵式前抵京，他是和廖老起来。和李谨言见面时，他特意提起上海最近兴起种月份牌，还给李谨言带份，上面画着着古装仕女，不是传统水墨淡彩或重彩，也不是西洋油画，而是由名姓郑画家独创擦笔画法。
里面人物已颇具二三十年代老上海广告和年画中旗袍美人样子，仔细询问，李谨言才得知，这种画法出现时间不过两年，如今已逐渐在上海兴起。
“很多商行和工厂老板都请郑先生为他们画广告牌，郑先生执笔年画销量也极好，有不少人模仿郑先生绘画技法，却往往不得精髓。”
廖祁庭话让李谨言对这位郑姓画家起极大兴趣，若是趣谈报要发行画报增刊，这样大手是肯定要请上几位。
不是太贵重，也能拿得出手，用来给小辈做个见面礼，刚好合适。
这些督帅拜访总统府，为不只是政治上利益，阅兵式前收到罐头手枪，阅兵式中展示出装甲车，都引起他们极大兴趣，有几人还看上摩托车。
李谨言没有自己做主，而是转头去看楼少帅，罐头被服类都没问题，但涉及到枪械和装甲车，还是需要楼大总统和楼少帅点头。
“可以。”
楼少帅之前就和楼大总统谈过这件事，阅兵式后，各省实权派肯定会因武器事情找上门。步枪，机枪，手枪，关北都可以出售，这笔生意不只关北自己做，和山西河南合办兵工厂也能分到杯羹，连同湖北宋琦宁汉阳兵工厂，都能再赚上笔。至于装甲车，由于数量少，目前还不能对外出售，等到明年，就绝对没问题。汽车厂已经从兵工厂车间中独立出去，开始自行制造卡车，有卡车，装甲车还会远吗？
过九点，陆续有访客上门，李谨言也没空再陪楼二少玩。
来访者有z.府*员，也有各省督帅。大家就像事先约好般，大多错开时间。国人做事，总是有套自己规则，初看让人不解，细思，其中奥妙才会浮出水面。
z.府*员还罢，各省督帅，尤其是和楼家关系不错或有利益往来，李谨言都要见见，而这些人，来时是没有个空手。
“长者赐，不可辞。”
老兵痞子们乍看不通文墨，几句应对之后，就能让李谨言无话可说，无论他们给什，都得收下，不收？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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