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五
家三口拜访过大帅府，隔日又独自带着小胖墩去拜访二夫人。李谨言知道
，没说什
，去学校接楼二少
时候，时常顺便带上小胖墩。以至于小胖墩在关北“求学生涯”，除在学校，有多半时间都在大帅府度过。最直接影响，在众外甥外甥女之间，楼二少和小胖墩感情最好。
书房内，白老正靠在躺椅上，楼二少和小胖墩坐在旁，收音机中放着说岳全传，正讲到岳家军大破金兀术回。
楼少帅敲门走进来，楼二少站起身，小胖墩也跟着起来，白老睁开眼，楼少帅恭敬叫声：“外祖父。”
“回来？”白老指指旁边张椅子，示意楼少帅坐下，“京城诸事都已妥当？”
“是。”
楼五早就和楼夫人提前通气。按楼五想法，她是要和儿子起在关北生活，至于戴建声，就随他去好。
没想到，戴建声直接辞掉之前工作，和楼五母子起动身不说，到关北之后，还到中学去应聘俄语教员。
等李谨言得知消息，楼五夫妇已经在关北安置好，家三口登门拜访时，连小胖墩入学手续都办完。
“不是见外，也不是什麻烦事。”
楼五对李谨言说小胖墩入学事，还有戴建声去关北中学应聘教员，期间小胖墩坐在楼二少身边，起看画报，有看不懂，就开口问，楼二少也不认得，只能问李谨言。
九月十日,楼少帅专列抵达关北。下火车,却没见到李谨言。车站外,只有大帅府车子和司机在等着。
回到大帅府,李三少依旧不见人影。
“少帅，言少四天前去大连,说是船运公司事情。”管家留心观察楼少帅表情，说话都带着几分小心。
“外祖父呢？”
“在二楼书房。二少也在,还有宏云少爷。”管家暗地松口气，这算是过关吧？
“那就好。”白老点头，“日本之事……”
白老和楼少帅说话时，楼二少坐正，认真听着，小胖墩却始终是副懵懂样子。
不过，这种懵
“言哥，这是什？”
“这是航空母舰。”李谨言指着画报上那艘样子有些奇怪大船，说道；“咱们还没有，外国人有，等到睿儿长大，咱们也有。”
楼二少点点头，小胖墩也似懂非懂，李谨言忍不住轻轻捏下小胖墩脸蛋，下手之后才想起，人家娘可就在边坐着。接着捏也不是，收回手也不是。
“言弟喜欢他，是他造化。”楼五边笑，边伸手捏小胖墩另边脸蛋，“云儿，是不是啊？”
小胖墩非但没恼，反而笑。
楼五家小胖墩，大名戴宏云。
在京城时,戴国饶亲自为孙子启蒙，到该上学堂年龄，楼五提议把孩子送到关北。
“陶老都推举关北学堂。”楼五剥好只橘子，放在碟子里，让小胖墩自己吃，擦擦手，道：“况且，娘把睿儿都送去。”
席话说完，戴建声没有出声，戴国饶沉思起来，戴夫人想说不舍得，可看丈夫样子，话到嘴边也没出口。
考虑再三，戴国饶拍板，送小胖墩去关北。当然，小胖墩不可能直接送进大帅府，楼五到底是外嫁女儿，小胖墩也姓戴不姓楼，就算李谨言点头，戴国饶也未必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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