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帅脸上依旧没什表情,不过却伸手把小豹子从李谨言怀里抱过来,单臂托着,“上车。”
李谨言忙对楼二少说道:“低头,小心撞到。”
话没说完,只戴着白手套大手已经罩上楼二少脑后,压低,安全无虞。
小豹子还笑着向李谨言挥手,李三少脚步顿,看看小豹子,再看看楼少帅,总觉得,这只小豹子好像狡猾狡猾地啊。
白老官场厚黑学,当真是颇具成效。
“瞧你那点出息!”
“没出息,刚才是谁僵得像块石头?”
“还真有少帅架势……”
“要不说是兄弟呢?”
哨声响起,兵哥们议论声戛然而止,虽然没在提起楼二少,可那声叔叔,那番还带着些许稚气话,却直留在兵哥们记忆里。直到年老时,他们还会指着报纸上和电视中出现楼睿,对趴在膝边孙子遍又遍重复着当年回忆。
把张清单和价目表交给楼少帅,“数量和价格都写在上边,还有十辆挎斗摩托也是。上次军装全都白送,这次可不行,口价,绝对不能打折!”
楼少帅接过本子,表情严肃点头,旁副官和几名军官,半天没说出句话。
白老早已坐在车厢里,拿出几册古籍抄录本,自得其乐读起来。
楼二少身板笔直站在列兵哥面前,在大兵们好奇目光中,郑重鞠躬。
兵哥们愣住,打头营长更是吓跳,忙要上前,手伸到半,犹豫起来,这个瓷器样娃娃,他这力气,给碰伤怎办?
时间不等人,送走白老和楼氏兄弟,李谨言立刻见大连造船厂负责人和船厂里技术最好几位老师傅。与当初造坦克时不样,航空母舰不是必须保密武器,只是在建造过程中,些新技术还要保证不能外泄。
“言少,这样船……”
经过李谨言口头描
“咱们群只知道打仗丘八,才七八岁大总统,给咱鞠躬敬礼,叫咱叔叔……”
目睹之前幕,李谨言又弯腰抱起楼二少,蹭蹭他脸蛋,“睿儿将来要从军吗?”
“恩。”楼二少点头,“外祖父教导过,凡是于国于民有功者,无论身份,年龄,地位,都当尊重。不为表象,当发自内心,国有今日,民有今时,睿儿能安静坐在桌旁读书习字,当牢记前人恩泽。叔叔们是英雄,言哥也是,还有学堂里先生们,睿儿都记在心里。”
听着楼二少话,李谨言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虽然只是童言童语,内心受到触动,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
“还有,”小豹子搂住李谨言脖子,转过头,耳朵发红,“大哥也是。”
“叔叔们都是英雄。”楼二少直起身,端正表情,小脸上片严肃,“没有叔叔们,华夏便不是今日之华夏,睿儿长大,也要和叔叔们样扛枪保卫国家。”
没等兵哥们开口,楼二少便又像模像样敬个军礼,转身朝和楼少帅说话李谨言跑过去,这时,他才更像个七岁孩子。
在他背后,营长和兵哥们同时大喘气。
“个乖乖,这也太像!”
“以前只是远远看过,冷不丁站在眼前,还穿这样身,个天老爷!和老毛子拼刺刀时,老子也没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