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丫头听到声响，隔着房门叫
声：“言少爷？”
没得到回应，又叫声，半天之后，李谨言觉得腰没有那
酸，才用力搓脸，答应声。
洗脸漱口，换身新衣服，坐到桌前，喝两碗粥，“撕”三个包子，神清气爽。放下筷子同时，不免感觉自己被楼少帅同化，饭量是只增不减。
擦擦嘴，丫头送上热茶，李谨言开口问道：“少帅呢？”
“回言少爷，少帅在书房。”
弯腰想把楼二少抱起来，让他看得清楚些，却发现小豹子被包裹得太严实，抱不动。这也怨不得别人，始作俑者就是李三少。
试几次，抱起来也要很快放下，楼二少表情和李三少样无奈。
旁楼少帅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将地上小豹子抱起来，轻轻松松用单臂托着，李谨言直起身，咧嘴笑笑，“少帅，威武！”
刚刚吃饭时，李三少喝两杯果酒，如今酒劲上来，眼神开始发飘。
楼少帅侧头看他会，没说话。李谨言依旧在呵呵笑。
着胸脯保证，定会问出这些家伙真实目！
“请阁下放心，在下必定竭尽全力！绝不让有心之人得逞！”
总督点点头，示意川口怜可以继续回去“工作”。待他离开，叫来总督府武官，下令驻守在岛上各部官兵提高警戒，同时向国内发封电报，将这件事详细说明。
事实上，他本人并不认为日本矬子当真是想偷袭北海道，除非他们发疯。
要军舰，军舰没有，要大炮，大炮没有，再来次“肉弹”冲锋？日俄战争都过去多少年，乃木希典也早就被送去见天照大神。这个时候偷袭北海道？
李谨言点点头，又坐会，站起身，“
去工厂，告诉厨房，午饭不用准备，晚饭前回来。”
丫头答应声，抖开件
两个大人心思各异，被楼少帅抱在怀里小豹子却被烟花吸引，看得目不转睛。等到烟花散去，被送回房间休息时，还颇为遗憾。
隔日，李谨言醒来后，侧身动动，阵腰酸，坐起身，撑不住又倒下去。闭上眼，默数三声，脑子里零星闪过有些乱画面，再睁开眼，群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飞过，还表演次空中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李三少脑门上顿时滑下三道黑线。
似乎，好像，仿佛，昨天晚上是他先朝楼少帅下口，不只下口，还下手。对头老虎又咬又抓，结果可想而知。
李三少倒没觉得不好意思，这多年，怎说脸皮也“练”出来，只是咬牙揉着腰，愤愤不平，就算被揪胡子，下手也未免太重点吧？
小豹子还问他是不是会和楼少帅打架，就这重量级别，怎打？
电报发回国内，收音机中正在播放楼大总统讲话。
在讲话之后，就是戏曲和相声评书类节目。北六省领先全国，在城镇之外乡村地区架设公共广播，即便家里没有收音机，也能从村里大喇叭中听到新闻和各种节目。
午夜，阵又阵烟花冲天而起，元旦庆祝活动达到最高潮。
天公作美，不只没有下雪，空中还能看到繁星点点，伴随着在空中炸开团团花朵，更添节日气氛。
李谨言牵着楼二少，站在院子里仰望夜空，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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