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汤,李谨言才被放行。
房间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
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补汤味道,身子
当初喝补汤喝得肝火上升,李谨言至今记忆犹新,原本还想“抗争”下,说他只是着凉,过几天就好,话没说完,被楼夫人目光扫,声音全都哽在嗓子里。
自此,李三少重启进补生涯。
二夫人得知后,笑着说道:“先前说你,你总说没事,就该这样!要是你再不听话,娘就亲自喂你。”
亲自喂?
李三少脑门开始流汗,二夫人“喂”,和“灌”可是挂等号。
不只李谨言没逃,楼少帅也被叫来顿好训。
楼夫人语气和缓,不见疾言厉色,可李谨言却大气都不敢喘下。
“仗着年轻就疏于调养,当大夫话是耳旁风?你这孩子,让说你什才好?自己身子,自己不知道?”
楼夫人说句,李谨言头就低分,说到后来,完全是副“认罪”模样。
楼少帅刚开口叫声母亲,就被楼夫人瞪眼。
进入十二月,关北连下几场大雪,北风冷得刺骨,路上行人全都穿着厚厚棉袄,戴着棉帽,行色匆匆。
李谨言加两件衣服,又披斗篷,围围巾,坐在车里,却还是觉得冷。
同车楼二少在棉衣外加件斗篷,戴上帽子护耳围巾,再多就免,他拒绝再被包成个球。
车子开到子弟小学,下车前,小豹子开口说道:“言哥,下午只让王叔来接就行。”
话落,也不等李谨言回答,推开车门就走出去。
在两位夫人高压之下,李谨言就是被压在五指山下孙猴子,想翻身也难。
回到大帅府,李谨言下车之后路小跑,也顾不得形象,确是太冷。
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打牌,见着李谨言,第句话是“回来”,第二句就是让厨房把熬好补汤端上来。
“趁热喝,驱驱凉气。”
李谨言接过瓷碗,二话没说,仰头喝完,经验告诉他,伸脖子缩脖子都是刀,不如干脆点。
“还有你,等会再和你好好说道!”
楼少帅不出声。
李谨言偷眼瞅瞅,终于发现,楼家最厉害不是大帅也不是少帅,是楼夫人才对……
最终,楼夫人又派人去请来刘大夫,给李谨言重新诊脉,开方子。吩咐下边人,每天按时端给李谨言喝。
“看谁还敢不听话。”
李谨言想问是怎回事,却被迎面北风“吹”回车里,连打两个喷嚏,只能看着楼二少大步流星朝前走背影。
必须承认,开始抽条小豹子,越来越有楼少帅“风采”。
天上又开始飘雪,李谨言紧紧身上斗篷,没心思去工厂,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回大师府。
因为民国三年那场大病,每到冬天,李谨言就手脚冰凉。刘大夫看过后,说是身体底子伤,得慢慢调养,还开几副滋补方子。
前几年楼夫人在京城,二夫人也不住在起,没人看着他。等到情况好些,李谨言就不耐烦再喝那些补汤,次两次还好,时间长,味道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楼少帅在外边打仗,更是没人能“管”得他。去年和前年都还好,没承想今年入冬,李谨言有些着凉,直接被楼夫人“抓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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