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和陈家姑娘听到李谨言来,脸上都多几分喜意。几年没回关北李锦画,也带着儿子回来道喜。赵家如今不再只做皮毛生意,又开工厂,借着便利,生产出衣服鞋子,大多销往白俄和苏俄。
正如李锦画之前说那样,她能把日子过好。
孩子日渐长大,时常会问爹在哪里,李锦画给他回答永远只有个,因病去世。
再问赵亢风是什样,李锦画笑会渐渐变得朦胧,“你爹是个商人,生意做得很大,对娘也很好。当初娘跟着你爹过草原,还说要带娘去打猎……”
人已逝去多年,好不好都渐渐淡去,留在记忆最深处,只剩下那个爽朗笑着男人,和那句并未实现话。
“等孙子大,就指给他看,少帅马队打门前过,那个威风!”
饭庄里伙计还会接上句,“如今廖氏当家,当年还吃过咱们蒸饺,在报纸上都说关北蒸饺馅大,实在!您老要来笼尝尝?”
“瞧见没?属猴!这就做上生意。”
番话,引来阵笑声。
李谨言从车窗向外望,嘴角缓缓勾起,慢慢溢成抹笑。
立不摇,凭借喀山苏俄战斗英雄称号和在军中声望,面前路将会是片坦途。
米尔夏仍是基洛夫秘书,她已经同潜入莫斯科谢沙兄妹取得联系。在传递情报过程中,为不引起怀疑,她行动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这个美丽鞑靼姑娘,不再是青涩花苞,已然绽放出最美丽颜色。
很多人向她求婚,但她心中早已进驻个高大身影,为他,她愿意等。
从她少女时代,从西伯利亚茫茫原野,哪怕到白发苍苍,她仍愿意为这个男人等待。
“夫人,等回察哈尔,带你去草原上打猎,猎到草原狼给你做条狼皮褥子垫脚。”
这样,也好。
李锦画笑,看到走进来李谨言,站起身,温婉叫声:“三哥。”
李府长孙满月宴,热闹,喜庆。
李谨言并没停留太久,看着被奶娘抱在怀里侄子,虽
历史上1926年在记忆中渐渐模糊,眼前这切,对他来说才是真实。
李府大门前停不少车辆,有李庆云生意上朋友,也有早些年故交,还有冲着李谨言关系上门道贺。
管家在门前迎客,见着大帅府车子开来,立刻让人去通知李三老爷,等到车子停下,司机拉开车门,李庆云和李谨铭早亲自迎出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每入冬便终日与药为伍李谨铭,看起来精神不错。
“三叔,二哥,恭喜。”李谨言笑着说道:“来见见侄子。”
葬礼结束后,华夏代表启程回国,也带回份相当可观工业合作计划。
李谨言接到消息时,正准备出门。今天是李谨铭长子满月,他接到请柬。
“知道。”向送来电报刘副官点点头,“等少帅回来,请他过目。”
车子离开大帅府,穿过长宁街,十多年过去,街道两旁建筑和景物变化并不太大,或许是为保留关北城“原汁原味”,即便城中其他街巷开始拓宽,建筑陆续翻新,长宁街切仍保留原貌。
街旁店铺里老板常说,当年少帅迎娶夫人,马队就是从这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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