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晃动,模糊,不曾停歇。
仰起头,拧起眉,将最脆弱颈项送进对方口中。耳边声音失却冷静,带着让人沉沦磁性与沙哑,“疼?”
“不,”李谨言用力睁大双眼,手腕已经被放开,撑起身体,手指-侵-入楼逍乌黑发间,“继续。”
纠缠,喘——息,承受不住低声,全部被堵回口中。
指尖用力得发白,却只能在强健脊背留下几道浅痕……“少帅,不成,真不成。”
“没有。”李谨言笑,单膝跪上楼逍腿,双手搭在他肩上,任由楼逍钳着他下巴,舔舔嘴角,慢慢靠近,“想……”
身体前倾,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楼逍耳边。
片刻,腰被有力手臂扣住,托起,办公桌上文件和笔筒被扫落在地,李谨言视线猛然颠倒,背部片冰凉。只手支在他颊边,另只手,正沿着小腿慢慢向上。指腹和虎口枪茧,隔着布料,触感依然清晰,不由自主颤栗。
李谨言笑,抬起手,中途却被扣住,两只腕子都被扣在头顶,“少帅?”
他都这主动,用得着这样吗?
车子回到大帅府,司机打开车门,李谨言下车,站定,抬起头,二楼书房灯光亮着。
听到敲门声,楼逍想到是李谨言,可接下来发生事,却让向镇定自若楼少帅有点懵。
书房门关上,李谨言二话不说,径直走到书桌边,先是十分“礼貌”问句,“少帅,忙吗?”
“还好。”
“那好。”
“你惹。”
楼逍再次埋头,咬住李谨言侧颈,李谨言欲哭无泪,切身体会到后悔两个字真实含义。
他只是撩撩虎须,没想到会被生吞活剥……良久之后,李谨言被横抱起来,长衫和里衣都撕碎在地上,包在他身上,是楼少帅军装外套。
“是你惹。”楼逍俯身,扣着李谨言手腕,另手压在他腰际,嘴唇覆上他喉间,咬开长衫盘扣,气息灼热,声音愈发低沉,“你惹,懂吗?”
“……”
李谨言没说话,手不能动,条长腿直接盘上楼少帅腰,他惹,怎着吧?
在张床上睡这多年,他惹楼老虎次数还少吗?
唇与手,像是在周身燃起火苗,布帛撕裂声与喘——息-声格外清晰,冰凉桌面也无法缓解体内热度,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鬓发。
下刻,楼少帅手中文件被-抽-走,个还带着些许冷意身体覆上来,温热柔软唇突然压下,辗转。
白皙手指解开楼逍军装外套铜扣,颗,两颗,随着手指滑动,似乎变得不耐烦,直接开始撕扯。
楼少帅没有出声,也没动,只是静静看着李谨言,直到武装带被甩到地上,金属卡头碰到桌角,发出声钝响,军装已然敞开,衬衣也被扯开,温热手掌直接覆上来,带着种往日未见热度。
大手扣住李谨言手腕,下巴被扣住,抬起,对上双黑色眸子,似深潭,要将人吸入般。
“怎?”楼少帅靠在办公椅上,低头望着李谨言,神情未变,目光带着探索,呼吸间热度与略显低沉声音,却泄露他此刻真正情绪,“遇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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