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昭夫挠着头走回来,“所以也帮不上您什忙。”
“真够辛苦。您自己照顾老人?”
“唉,是……”昭夫点点头,“那个,可以吗?”
“可以,百忙之中打扰,非常感谢您合作。”
昭夫站着目送刑警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远处,他才把视线投向院子。
政惠喃喃自语地在花盆旁蹲下,似乎在找什。
昭夫忍不住跑过去。“干什呢?”
“手套。”她嘀咕着。
“手套?”
“没有手套话会被骂。”
“草坪?”昭夫明显底气不足。
“您不知道吗?”
“啊……很久以前种上。这房子原来是父母。”
“这样啊。”
“那个……草坪有什问题吗?”
好和他说也不迟。不用在这种时候还让孩子痛苦吧,你难道不是他爸吗?”
看到妻子眼中流出泪水,昭夫放开门把手,无力地摇头。
确实如此,渡过眼前难关才是关键。
但真要放过他吗?和这种浑蛋儿子真能好好谈吗?
昭夫回到大门口,把照片还给刑警,称妻子也没见过。
他想起女孩身上青草,不由得心生绝望。
政惠背对着昭夫在花盆前摸半天,终于站起来,面向昭夫,手里拿着只脏兮兮手套。昭夫顿时全身好似冰冻般。那只手套是昨天他用过,处理完尸体后,他忘把手套扔到哪里,可能是无意间放到这里。
“这个可以吧,叔叔?”政惠走到加贺身边,在他脸前摊开双手。
“啊,干什呀。太对不起。好,回家玩去吧,马上要下雨。”昭夫用对孩子说话口吻说道。
政惠看看天空,似乎明白儿子意思,穿过院子回到饭厅。
昭夫关好玻璃门,看看大门口,只见加贺脸惊讶。
“没什,请别在意。”刑警笑着摆摆手,“最后个问题,从昨天到今天早上,家里直都有人吗?”
“从昨天到今早……应该都有吧。”
昭夫想不通为什要这问。正在这时,饭厅通往院子玻璃门嘎啦声打开。昭夫吓跳,回头看去,原来是政惠出来。
加贺也吃惊。“这位是……”
“这是妈。不过不能问她话,这里有点问题。”昭夫指指自己脑袋,“所以刚才就没跟您说。”
“好,给您添这多麻烦,真是抱歉。”加贺把照片揣进怀里。
“可以吗?”昭夫说道。
“嗯。”加贺点点头,望向旁边草坪。
昭夫心里惊,问道:“还有什事吗?”
“问个稍微奇怪问题,”加贺说道,“您家草坪种是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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