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到那无言讥讽。
“凭什?”
凭什是他呢,凭什是已经抱着放弃态度他可以出道?分明有那多比他优秀比他坚持,为舞台梦想放弃很多也要继续人。
“喂。”陆曜拍下他肩膀,“不发表点意见?”
这家伙,又在消沉什。
到来像做梦样。”
Alan深吸几口气,眼睛亮闪闪:“是们自己歌啊。马上就可以让很多人听到……”
元白看着他们,突然意识到,不论成绩怎样,对于这几个热爱音乐男孩子来说,能站在那里唱歌本身就是件特别幸福事。
是啊,坚持练习那久,吃很多很多苦,在那多人放弃之后直坚持,如果不是因为梦想,还能是因为什呢?
他曾经也是那样。他也是为梦想才进公司。
元白勉强笑下,敷衍道:“好听。”
陆曜习惯性伸手想揉揉他脑袋,元白机警地预计到,迎头把挡开。
拒绝陆曜摸头可能和抗拒王女士叫宝宝是个道理。
元白体温总是很高,掌心都是软腻温热。
陆曜低下头,下意识扫眼自己被触碰过手腕。
隔音玻璃外匆匆走过大群练习生,有些孩子忍不住侧眼,透过玻璃看进来。
其中个正好对上元白目光,怔愣片刻,又状似无所谓地扭过头去。
但他们还没有修炼到沉得住气,小孩眼神无法作假,嫉妒、不服、伤心、忿忿……
那是两年来直和元白并肩站在后排伴舞同伴。
元白被他神情刺伤,慢慢握紧手里抬头是“GOING!”日程表,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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