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回，陆倦
第二条语音就来
。
“确实道歉没什
用。”陆倦声音其实是有点冷淡，郁宁觉得，比之前打游戏时候冷淡多，但是又好像多点什其他意思在里面。
他犹豫好
会儿，删删减减，才给陆倦回句：[但是他要是给
道歉话，
[比起道歉，更希望，他可以受到惩罚]
虽然自己没有什能力，唯能做，就是稍微用律师函吓吓对方，再把对方真实面发出来，大不就是撕破脸皮。
郁宁也不太清楚，陆倦怎会问自己这个，说完，他心情略有些忐忑。
没来由。
他盯着手机想会儿，最后，把原因都归结为，自己差点被本人抓包到乱说自己喜欢蹭他……不是，蹭他热度吧。
其实是有点吧，毕竟被人造谣，无中生事，还把直播间搞得乱七八糟，还害得他去蹭陆倦热度……
这数，郁宁才发觉，原来自己，这在意这件事吗？
但是他心情起伏，其实也没有太过于强烈。
大概是自幼和外婆相依为命，郁宁要比很多人都更早地懂事。闹脾气、生气这种事，对于他来讲，是很久远事情，就算是面对易洮，他也不过是冷淡点，也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他，生气吗？高兴吗？不开心吗？
就算是宋兆，也不会问他这简单而浅显问题。
想想，还是把事情稍微和陆倦提下。毕竟他借用陆倦人气。
流泪宁宁头：[就是……稍微蹭下你热度]
流泪宁宁头：[给您磕头.jpg下次不敢]
陆倦：[下次不敢，下次继续.jpg]
陆倦：[还以为你要蹭什]
概是做梦。
他冷静下来想想，还是爬起来，开电脑。
郁宁同姜浩哥哥解完法律流程，已经是三点多。
他有些头疼地看眼记得密密麻麻笔记。就这件事，真想要告周决是不太可能，顶多发律师函警告下。
他去洗个澡回来，才看见陆倦已经回复自己。
这回，陆倦直接回条语音过来。
郁宁呆下。朋友间发语音其实也是很正常事情。
他伸出手指，点播放。
“嗯，你说得挺对。”陆倦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没休息好。
郁宁想想也是，他明明凌晨才睡，结果那早就起来。
可是被陆倦这问，郁宁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东西，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他才觉得，他是真很生气。
郁宁眨眨眼，再低头时候，看见陆倦又给自己发消息。
陆倦：[想不想让他道歉？]
郁宁迟疑会儿，才认真回复，[不需要道歉，道歉也不能让他做过事情消失]
郁宁：……
他能蹭什啊？郁宁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蹭这个字。他刚想表示下次肯定不继续，陆倦便又发句话。
陆倦：[被那样说，是不是很生气？]
郁宁愣下，没料到陆倦会突然问这个。
生气吗？
陆倦：[今天暂时有事]
陆倦：[嗯，知道，你要蹭什？怎弹幕都在说蹭？]
郁宁：……
他实在是有点看不出来，陆倦这到底是本正经地问，还是，不怎正经地问。
郁宁揉揉有点发烫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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