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要做
检查很多。
怕郁宁身体撑不住，陆倦让他回自己车里去睡
会儿。
郁宁原本不放心外婆，但外婆也坚持让他去休息会儿，拗不过两个人，郁宁只能拿
陆倦车钥匙。
晚上过去得兵荒马乱，身体早就到临界点，郁宁几乎是靠下去没多久就睡着。
车里还有着淡淡烟草味，闻起来反而让人安心。
上次陆倦说，吃不完带回去给队友吃。
不过这也只是套说辞，让外婆没有那
心痛剩下食物而已。
陆倦挑下眉，没戳破他。
外婆果然安心下来，“那你快把东西收好噻。”
“不行就中午留着吃噻。”
陆倦自己都这样说，郁宁也不再多说什。
或者他也是存点私心，想让陆倦在这儿多陪自己会儿。
进病房时候，两人还是松开手。
隔壁床女人在沉默地吃着早饭，她好像没什家属在，郁宁认出她早饭是医院里统配，刚刚过来时候还看见护士推着餐车过去。
外婆见他俩回来，又往上挪点，哎呀两声，“这病床躺着不舒服呀！还有这多吃噻，小陆怎买这多噻？”
他这话意味不明。
但郁宁听懂。
进电梯之后，郁宁才嗯声，转移话题，“你什时候回基地？”
“你们今天应该恢复训练吧？你这样跑出来没事吗？”
“没事。”陆倦盯着电梯门上两人身影，电梯里还有其他人，估计是看他俩直牵着手，还是两个男，不免多看几眼。
你爸爸？”
他说着，哼笑声，“玩得还挺开。”
郁宁：“……”
进医院，气氛就没那好。
刚刚因为陆倦而被抛到脑后外婆事情再次席卷过来。
下午，医院检查结果出来，说是可以手术。
得到这个消息，郁宁有些开心，也有些难受
都是些清淡粥之类，外婆现在身体不好，郁宁自然不会让她吃冷，二话没说就把剩下吃都给收拾。
等他从外面再进来时候，陆倦已经坐在外婆床边。
不知道说什，外婆还被他逗得笑起来。
和外婆在起时候，陆倦就刻意敛身上气势，整个人显得温和不少。
郁宁停在门口看会儿，扬扬唇角。
外婆早饭已经吃过，但还剩下很多。
见郁宁靠近，她又悄咪咪道：“刚刚
想给隔壁病友分点噻，但是她不要啦。”
郁宁不免多看对方眼，笑笑，“外婆，吃不完没事，有人吃。”
说着，他看向陆倦。
意思挺明显。
陆倦掀起眼皮，淡淡朝旁边看眼，眼神里带些许警告。
那人就不敢看。
“还没人睡醒。”这话倒是实话，即使是刚过休赛期，也没人会在大清早醒来，对职业选手来说，不存在调整作息这说。
电梯门打开，郁宁被陆倦抓着手往外走，听他继续编排队友，“个个都睡死。”
“等下午再看。”
郁宁刻意放慢脚步，甚至有瞬间想就待在外面就好，他不想去面对。
没想到有天，他也会产生这种逃避想法。
可能是因为自己有别依靠。
陆倦大概是察觉到他心思，抓着他手紧紧，“没什怕。”
“怕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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