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厌说对,周厌要和他私奔,他肯定乐意,随便去哪儿都好。
他没什爱好,每天都在学习,看同龄人看不懂文章,写同龄人看不懂论文,然后和周厌吃饭,帮周厌出卷子,看周厌写作业,等周厌放学,等周厌上学,和周厌视频,管着周厌
真不知道说什胡话,周厌笑声,倒是也顺着这话想想,突然感觉脖颈有热泪划过,瞬间懵住,“你哭什?”
宁裴不说话,闷在他肩头默默地哭,人生病总归会脆弱。
校医室到,周厌把宁裴放床上,蹲到他面前用手抹去他眼泪,觉得好笑:“你当真?”
宁裴不说话,校医见状问:“怎这是?难受得都哭?”
“逗他玩。”
周厌冷笑:“你说对,下学期你就得去楼上班级见。”
回到教室,宁裴怀疑针里加安眠药,他困得厉害,趴在桌上没会儿就沉沉睡过去,没多久,他被人闹醒,只手盖在他额头上,“发烧?”
宁裴昏昏沉沉看见张熟悉脸,病恹恹地问:“周厌?”
“不舒服为什不告诉?”周厌没好气,当着他们任课老师面把人背到背上,搞得任课老师进退两难,最后给他俩让出道。
宁裴嘴硬:“没有不舒服。”
着话头说下去。
“那你会去吗?”
“这还用选?”
“确实,厌哥打游戏这厉害,就是拿冠军料。”
“就是嘛,待在学校多没用啊,还要每天被逼着学习。”
太久没见宁裴哭过,确实好玩,也看得心乱,想让他别哭,周厌还没来得及哄,校医摸摸宁裴额头说:“发烧啊,人生病时候可不能乱逗,会儿把你话当真。”
周厌笑着胡乱说:“让他和私奔。”
宁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们说话,校医开玩笑:“完蛋,当真,入梦,你乐意吗?”
“他肯定乐意。”周厌想都不用想,他去哪里,宁裴肯定会跟着,到时候他和宁裴谈恋爱,住起,睡起,吃穿都起,现在还不行,他们年纪还小。
“这理所应当?”校医给宁裴量体温,给他用药,期间,宁裴句话没有说,他像是陷入昏沉中,但又没有,意识比来路上还要清醒。
“那你身上为什这烫?”周厌摸着他手,又软又热,舒服得很,想直握在手中,可心中悸,又立马松手。
宁裴不和他辩解,感觉自己还在做梦,趴在他肩头呢喃着问:“阿厌,你要走吗?”
“走哪儿?”
“不知道。”宁裴做个梦,梦见周厌跟着周仁不辞而别,他找很久,最后没能找到他。
“行。”周厌顺着他话说:“那走吧,去个没人管地方。”
周厌不说话,任由他们说,转着手机,突然被喊声,“周厌!宁裴给你吃!”
对方扔过来袋子热腾腾包子,宁裴进校时候在保安室热过,拿到手还是烫,周厌被烫得嘶声,往窗边看,问:“人呢。”
“走。”
周厌觉得这包子格外烫,烫得自己心口都在发热,情愫更加浓烈,笑下,旁边男生嘴贱:“那还是别去打比赛,省人家学霸苦力白费。”
话没问题,语气却阴阳,周厌转过头看他眼,他就闭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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