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想想,他总是给周厌提意见,却不问周厌意见好像并不好。
他想告诉周厌,自己也很在意他想法,他并不是味地想要安排周厌。
宁裴满怀希冀,下秒,周厌说:“你去参加比赛关什事??”
像盆凉水突然泼下来,宁裴愣住,周厌还没说完,“你以前也没问过,今天问干什?”
是因为周仁吗?
也不是。
他好像只是变回他本来模样。
宁裴仰头,“有点事。”
不知道周厌什时候回来,怕他不愿听见周仁名字,他不敢提起,不想惹得周厌不快。
不过周厌好像还是不快。
怪不得周厌被吃死,宁裴太聪明也太老成,点也不像个高中生。
出来之后,宁裴低着头往学校走,才想起来手机忘记拿,不过那已经不重要。
他只是在想,周厌怎又不愿意回来,是因为心情不好,因为自己管他,生病还要麻烦他,早知道连作业也不该帮他整理,周厌很烦这些,以前也和他说过没必要,他自己会弄。
那如果他不在,周厌是不是会回来。
毕竟,周厌也很讨厌周仁,总不能让他直待在周仁那里。
样,好在现在为时不晚。
“您脸上伤怎来?”宁裴静静地看着周仁,他没有出现丝毫慌乱,不为所动,只问这句。
周仁愣下,摸摸嘴角伤。
“是被周厌打。”不需要他回答,宁裴已经得出答案,“他不愿意跟您走。”
周仁笑声,“你怎知道他不愿意?万他愿意呢?”
为什要
周厌紧紧攥拳,硬邦邦挤出两个字:“是吗。”
连去见周仁也要瞒着他,原来这厌烦他,又要怎劝他跟着周仁走?他也要像江铃样,瞒着自己,抛弃自己?
宁裴未应,想问他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怎瘦,最后还是咽进去,算,周厌心情不好,他连周厌要不要回去上课都不敢问,最后只小心翼翼说:“有个比赛要参加,不过要走个月,应该去吗?”
你想让去话,那就去好,这样,周厌心情会好点吧?
宁裴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征询周厌意见,他有自己主见,参加什比赛不参加什比赛,周厌以前也问过,但看不懂,遂放弃。
还是周厌想要跟着周仁出国。
他想得太出神,上楼梯,差点撞到人,抬头,和周厌对上视线。
周厌靠在墙边,语气冷冰冰地质问:“你去哪?”
宁裴咚咚跳跃心跳得更加剧烈,还好,周厌回来,不过,他要待多久,还会走吗?宁裴猜不到,他以前总是能很准确地拿捏周厌心理,现在却不行,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害怕猜测。
他都快变得不像他自己。
“你自己和他说,不要找。”宁裴站起来,他并不乐意和周仁多做交流,态度坚决,“囚禁犯法。”
“还不至于这做,周厌是自愿待在那儿,他不愿意回来,也不愿意跟走,也没办法才来找你,总不能放任儿子不管。”
被不愿意回来几个字刺到,宁裴微微怔,努力保持镇定:“他有自己想法。”
说完,他扭头就走。
周仁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还是达到什目,坐在那儿,脸上笑意还是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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