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问。”
陆杰眼前亮。
“你把号码给。”
陆杰直白:“厌哥,你没有宁裴哥联系方式?”
聊天被堵死,看见周厌脸色,陆杰识趣闭嘴,自觉递上联系方式,心想,宁裴哥应该不会怪罪他吧,虽然不知当年发生何事,
周厌只回答想,把娃娃藏进枕头下,终于能睡个好觉。
周厌咀嚼着口中食物,问:“丑?”
陆杰点头,又摇头,感觉厌哥很宝贝这东西,不敢讲实话。
但到底为什眼熟?
陆杰想不明白,吃半,终于提起正事,战战兢兢,“那个厌哥……”
肉腥,寡淡无味,机械性咀嚼,吞咽。
陆杰拿完饮料回来,他已经吃完两串,陆杰惊,“厌哥你味觉退化?”
“少废话,吃你。”
周厌懒得和他多说,陆杰十分担忧,边观察他边坐下,屁股刚挨上沙发面,有点硌,伸手摸:“……这什?怎有点眼熟。”
陆杰凑近,观察着这个丑得出奇娃娃。
宁裴身影消失在电梯,周厌捧着卷饼和豆浆站很久,冷掉,手也冷,转身进屋。
他在沙发上睡过去,又梦见那时候宁裴祝他路顺风模样,平静,不悲不喜,场没有喧嚣道别,胃却抽痛起来,阵铃声响起,周厌猛然睁开眼睛。
外面天黑,整个白天过去,陆杰电话打进来,周厌翻起身接起,头还有点晕。
陆杰问:“厌哥你今天要训练吗?”
“休息。”周厌起身给自己倒水,明明不热,但他出汗。
周厌狼吞虎咽,三盒肉已经吃完,嘴里都是肉味。
陆杰超小声:“们要写期末论文,去年不是没及格嘛,今年想让宁裴哥给看看,你说成不成?”
提起宁裴,周厌直起身,定定看向陆杰,陆杰直咽口水,“不成吗?也是,宁裴哥应该很忙?”
“成。”
周厌捂紧怀中娃娃,陆杰问:“那是给他发微信还是……?到时候请他吃饭吧?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
用布缝制,针线凌乱,衣服脏乱,脸歪曲,眼睛倒三角,还挺凶,有点像个人,想不出来像谁,但更像诅咒小人。
没等他细看,周厌从他手中夺过,藏进怀中,陆杰好奇心被勾起,不忘评价句:“好丑啊,厌哥你哪来这丑娃娃?哪个小女生送?”
哪有什小女生送。
周厌去手工店制作,问白川借钱,用最好线,最好布,根据记忆里模样,然而成品出来,店员憋笑,周厌手指戳出几个洞,把白川吓坏,问他干什去,问他还想不想继续打职业。
哪有职业选手这不爱惜自己手。
“你在哪儿?吃不吃烧烤?”
很明显,陆杰今天没课,放飞自,确实饿,周厌没有拒绝,告诉他地址,但叮嘱:“不要放任何调味料。”然后在陆杰茫然啊声中挂断电话。
他看眼时间,距离宁裴出差已经过去十三个小时。
陆杰来得很快,虽然不解,但听周厌话买份不带调味料烧烤,絮絮叨叨:“老板还以为狗吃呢,和说要不要换肥点肉……没有说你是狗意思啊厌哥!但是你怎突然改口味啊?”
周厌睨他眼,不答,只让他自己去冰箱里拿饮料,尝口没调味料烤串,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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