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厌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然后逼迫自己忘记宁裴刚刚说他不想。
他什都可以听宁裴,只有这个不可以。
然后,他又挂上笑,高兴点,今天和裴宝起看书。
这个上午过去得很快,也很安静,尤其是从洗手间回来以后,陆杰提心吊胆地把宁裴让他要改地方全都记下来,实在太多,现场根本来不及修改,而且下午陆杰还有场期末考试,没时间再待在这里,准备等改完之后再把电子版本发给宁裴看下。
做完这些,陆杰就要离开,他给宁裴递张纸,问宁裴要不要起吃饭,他请客。
然后呢,直这样下去吗。
不累吗。
不会厌烦吗。
不会像从前样吗。
宁裴突然有点累,恰好他手机响起,是姜鹤电话。
,换成他,都快怕死,和天才讨论学习,压力真很大。
不多时,宁裴在纸上列出他想问关于陆杰这篇论文想表达东西,宗旨,些小细节,看得陆杰头都大,硬着头皮想答案,生怕宁裴盯着他写,胆战心惊。
幸好宁裴起身去洗手间,陆杰松口气,刚想蹭过去和周厌说话,也不知道他厌哥今天是不是真改性,居然真拿着本书在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挪位置,周厌也站起来。
洗手间外走廊上窗没关,外面起风,图书馆馆内有空调,这边却没有,宁裴从洗手间出来就被吹得打个喷嚏,鼻尖发痒,然后听见声“裴宝”。
周厌不知道什时候跟着他过来,担忧地问:“感冒吗?要不要吃药?”他不敢碰宁裴,伸出手又缩回去。
宁裴拒绝,他中午还有事。
陆杰只好遗憾告别,出图书馆没多久,外面就下起雨,陆杰连忙跑走,心想,厌哥应该会和宁裴哥
之前导师说年前请他们去他家吃饭,定就是今天,不然宁裴今天也不会有那多时间,而姜鹤也在被邀请之列,打电话就是问宁裴准备什时候去导师家里,有没有买什东西。
宁裴忘记。
姜鹤笑:“行,晚点过来图书馆找你,起去买。”
挂断电话,宁裴努力镇定地看向为给他让出空间打电话而已经走向前方周厌,走过去,然后说,“不想,回去吧,这里风大。”
说完,他径直回阅览室。
实在不理解,周厌怎那倔,怎还不放弃,宁裴没有答,准备从周厌身边越过去,手腕却突然被拽住,周厌趁机说:“是让陆杰带来。”
图书馆谁都能来,宁裴不在意这个,更何况刚才周厌也确实在看书,他看眼周厌握住自己手,然后从他手中抽回手腕,很轻松,周厌并没有抓得很紧,他只是想要个和宁裴说话机会而已,他盯着宁裴脸说:“以前是有问题,知道,从来不管你想法,想做什就做什……”他声音低沉下去,怀着悔恨,怀着忐忑不安,“对不起裴宝……你不高兴事不会再做,有哪里让你厌烦,你告诉,会听,会改,你不想和当朋友那就不当,但想待在你身边。”
宁裴愣,不可置信,甚至无法理解,而周厌站在那儿动不动,像是在等着他宣判。
好奇怪,以前直都是他在等着周厌宣判。
宁裴闭闭眼,想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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