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姜鹤,嫉妒这五年每个在你身边出现人,明明从前你身边只有,可是知道你应该有别朋友,可是也想重新站在你身边。”
咽下眼泪,周厌胸口和心脏都在剧烈起伏跳动,他本应当知足,只要和宁裴说句话就应当知足,明明应当慢慢来,慢慢让宁裴重新接纳自
什?宁裴愣瞬,忆起从前,周厌当年也说过同样话,周厌也说过许多承诺,可后来兑现多少?
这些早就应该被忘却事情,点点浮现,那根崩掉弦又被续上,当真理不断。
为什要说?
明明可以过个好年,给彼此留个快乐时光。
宁裴闭闭眼,没有甩开周厌手,平静地问:“你之前说过不想和你当朋友就不当,你又反悔吗?”
周厌却焦急,那只是当时感受,只是当时缓兵之计,当时卑微心理,他摇头说没有后悔,却又点头说是,后悔,他抓牢宁裴,不舍得放手,盯着宁裴眼睛,告诉他:“想和你当朋友,也不只是朋友,每分每秒都想,想让你管,管什都行!知道从前是错,不该那样误会你,不该那样意气用事,也不该怕你离开就用那种态度对你。”
“怕离开?”宁裴讶异,不解,注意力被这句话吸引,当真没想到会从周厌口中听见这个理由,时茫然,周厌却点头,恨不得掏心掏肺,把那些不敢说话,过去不敢现在不敢,全都告诉他,他道歉忏悔,明明人比宁裴高,却弯膝盖把头低到宁裴肩膀,压抑着想要抱住宁裴欲望,低声诉说:“那时候知道爸妈离婚,控制不住情绪,知道幼稚又可笑,自尊心尊贵,把气撒在你头上,又知道妈有新家庭,他们都不要,误会你,连你都不要……觉得是没人要累赘……”
那些压垮他自尊心东西,如今说起来却如释重负,他絮絮叨叨,宁裴声不吭,任由他脑袋逐渐靠在自己肩膀上,被他逐渐牵着手,像当年他总喜欢抱着自己般,听他剖析自己心理,“后来才知道不是累赘,是误会你,是把你抛弃。”他逐渐哽咽,“错,知道错,反悔,后悔!每天都在后悔!”
他把宁裴紧紧拥入怀中,宁裴感觉有湿热液体滚入自己颈间,他抬抬手,然后又放下去,紧紧攥住衣摆,逐渐发抖发冷。
周厌没有停,他还在说,他说这五年他每天都在想他,可是他没有脸见他,周厌还是隐瞒些过往,不愿意让宁裴知道自己过得多不好,那些留给别人表象,那些别人评价他脾气差、傲慢表象下面到底代表着什,他没有说,他只说:“想去找你,可幼稚又无能,就像周仁说,们分开后,就是两个世界,可是不甘心!”他又想起刚结束那场比赛,明明想告诉宁裴,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事无成周厌,他能拿冠军,能告诉他终于离他站高处又近点,可全被打破,与冠军擦肩而过,周厌顿住,突然没脸再说下去,可又想起宁裴还愿意收留他,愿意带他回家,和他起过年,他又重振旗鼓,咽下眼泪,乞求:“裴宝,想和你回到以前,你再管管吧裴宝,这五年梦见好多,梦见们重逢,梦见们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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