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你们总是黏在
起……
想找你他都不让。”不然她也不至于这
讨厌周厌，赵乐乐哼
几声，“而且，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家这几天，都是和他待在起，在地板上发现他
头发！”
赵乐乐说着还去扒地板，宁裴哭笑不得，也没打算隐瞒，直接承认，赵乐乐没能找到第二根头发，略有遗憾地摇头，又说：“虽然讨厌他，但是哥哥开心就好。”
她也不想哥哥没有人陪。
赵乐乐从懂事以后就知道自己出生意味着什，她只能努力对哥哥好点，那时候宁裴身边还有周厌，她好只是锦上添花，后来周厌不在，她好变成徒劳无功，如今周厌又回来，她眨眨眼，隐隐看见哥哥笑。
都好久没见哥哥笑。
发泄过后，赵乐乐抹着眼泪问：“哥哥今年是不是很开心？”
“为什这问？”
赵乐乐把镜头挪挪，挪到堆比她人还要高新拼图盒子面前，“这些不是哥哥买吗？”
赵乐乐很喜欢拼图，不过家里现有拼图都没有这堆这多，宁裴虽然之前会给她买，但知道她会喜新厌旧，不会给她买太多，看着面前这堆，赵乐乐感觉自己进什天堂，都忘却刚才烦恼。
“不是。”宁裴摇头，片刻后，忽然想起什。
年初十,宁裴接到赵乐乐发来视频通话，赵乐乐终于从老家回来，哭丧着张脸,“哥哥，你怎就这走啦。”
老家那边没有网，宁裴只给陈若发条信息，陈若大概没和赵乐乐提，怕她又要哭着闹着回来，宁裴只好说：“对,学校有事。”
“你又骗。”赵乐乐早就看穿他谎话，小声说：“都听到他们说,和妈妈吵架。”
“怎？”看她这回当真是难过得要哭出来，宁裴有些担心。
赵乐乐憋不住事,被这问,哇地就哭,“他们说不是男生,所以不喜欢,问妈妈为什,那为什哥哥是男生为什不可以和们起回来。”
“开心？”宁裴疑惑地问。
他不知道，他自己分不清。
赵乐乐见他茫然，坚定地点头，“
那日周厌弄坏赵乐乐拼图，说要赔给她。
“那是谁送？放在家门口写赵乐乐同学收！”赵乐乐立马护住那堆拼图，生怕不是给她，到手快乐下子就没。
宁裴迟疑片刻，“大概是周厌。”
这下，赵乐乐高兴不起来，讨厌鬼送东西，“讨厌鬼为什要送给这个……哥哥，他没有和你在起吧？”
赵乐乐说着伸长脖子往宁裴镜头里看，没有看到任何宁裴以外人，宁裴疑惑：“为什会和他在起？”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乐乐这个问题，赵乐乐如今九岁，宁裴在她这个年纪时候,也想过为什不可以带他起,但这个问题都被那时候周厌掩盖。
宁裴愣，怎又想起周厌。
赵乐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宁裴没办法,想等她哭完,然而哭半,赵乐乐自己不哭，瘪瘪嘴，“哥哥，你哄下啊。”
“你听不见。”宁裴实事求是，赵乐乐哭那大声，他就算说话，她估计也听不见。
被他这说，赵乐乐彻底哭不出来，只嚷着她以后再也不想回去，宁裴只附和她，没有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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