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唉得更起劲,知道宁裴不定能听懂拐弯抹角,唉几声之后直白道:“姜鹤那小子,告诉说他不打算留校,连推荐信都给他写好,他居然就这抛弃这个老头子。”
“师兄……不留校?”
“是啊,不留校,他说他想去别城市看看,你说嘛,他生
宁裴张张嘴想拒绝,然而陈医生打断他想法:“得根据你现在情况来给你配药,既然你想吃药治疗,那就得按照给方案去吃,你最近发病吗?”
“没有。”
很奇怪,本来以为遇到周厌以后,没办法控制病症,可他很久没有发病。
“那你怎……”陈医生恍然大悟,斟酌片刻,“是不是遇到什人或者什事?你不用急着告诉,既然你没有发病,又愿意主动开口,这是好事,如果你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认为你现在也不用吃药。”
“已经很久没吃。”宁裴实话实说,现在就算想吃也吃不。
你要不问问你邻居。
清晨,宁裴从睡梦中惊醒,梦里又次重复姜鹤这句话,并不难理解,姜鹤意思就是——那瓶药被周厌捡走。
为什会变成这样。
周厌为什没有质问他?周厌是不是已经发现什?
如果周厌来问他,他又该如何回答?
“这样吗?那就最好等下次面见之前都不要再吃。”这种药本来需要谨遵医嘱服用,然而宁裴性子倔,他没办法奈何,又怕他发病时候无法控制对身体造成什不可逆损伤才没有断掉寄给宁裴药,陈医生看眼时间,“就约在这周五可以吧?现在人在战队基地,暂时没有时间和你继续聊。”
电话挂断,宁裴在床上呆坐片刻,起床收拾东西去学校,姜鹤忙毕业论文,这段时间天天泡在实验室,他原本在导师那儿工作就落到宁裴头上,宁裴最近天天待在导师办公室,连实验室都没时间去。
见他进来,导师叹气摇头,宁裴脚步顿,问:“怎老师?”
导师摸摸自己稀疏头发,“年纪大,也不收新研究生,现在手下也就你和姜鹤两人。”
导师确实年岁已大,本来已经该退休,宁裴进来那年,他就只带姜鹤人,后来再加上他,然而宁裴不解他为什现在说这个,投去疑惑视线。
这些问题困扰宁裴多日,然而距离那日聚餐过去已经两周时间,他和周厌谁也没提过这件事,切都风平浪静,但他药确实没有,之前陈医生寄过来所有药都被他放进那个小药瓶里,现在丢,即使不吃,也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犹豫再三,宁裴拨通陈医生电话。
陈医生讶异地问:“宁裴?”
“是,陈医生,方便再给开些药吗?”宁裴垂着眼定定盯着外面透进窗户照射在被面上光。
陈医生犹豫下:“你居然主动问要药?好稀奇。不过这两天暂时不在诊所。”确实很稀奇,从前宁裴都是拒绝用药,即使他没有犯病,都不是什好事儿,那证明他拒绝治疗,对造成他生病原因万分抵触,而上次他主动到诊所,虽然言未发,但也算是奇事,应当是遇到和当年有关什事,如今更是大进步,陈医生停顿片刻:“建议你下次直接去诊所再进行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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