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只是实在太忙,从前宁裴希望自己直那忙,这样就没有时间去想其他,如今真这忙,却又不想这忙,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和周厌消息都停在早安晚安上面,这是从前上学时
镜头没在那张书桌上多作停留,周厌挪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睡在枕头上娃娃,很不高兴地问:“裴宝,你什时候把娃娃还?”
宁裴眨眨眼,“有机会吧。”
他想找个合适时机。
第二日大清早,宁裴就前往学校,讲座倒是下午才开始,但他想去旁听几节课。
因为本来是要和学校老师和领导起交流吃饭,宁裴并不喜欢这种场所,干脆用听课来躲避,省去很多不必要麻烦,连吃饭都是在学校食堂解决。
周厌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他知道宁裴话里没有意义意思代表着什,但他实在想这天想得太久,以至于得到时候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总想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怕宁裴又被自己伤害到。
沉默好久,两人隔着镜头对视,宁裴率先挪开视线,拆开今天晚餐,低头时候,听见周厌说:“知道,裴宝。”
周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讨论这个才是最没有意义事情,他重新站起来,边问宁裴要先去他卧室看眼还是先去他们基地娱乐室看,边三步并作两步上楼。
宁裴问:“娱乐室?”
裴说句稍等。
拿完餐回来,周厌人已经回到训练室,宁裴疑惑:“你不继续给看?”
“你饭到。”周厌也想继续,但宁裴从前吃饭就是不喜欢被打扰,他不想做宁裴不喜欢事情。
“这和参观基地有什关系?”宁裴并不能理解。
周厌垂下眼:“会打扰你吃饭。”
下午讲座持续两个小时,场讲座下来,下面学生困倒片,宁裴当没有看见。
接连两周都是这样行程,还要隔几天就换所学校,坐车坐得很累,尤其是气温正值变热季节,正是流感高发季节,许多大学生都已经中招,演讲时候礼堂里都是此起彼伏咳嗽声。
姜鹤打电话过来时候,宁裴正在做新PPT,听见他说话声音,姜鹤不由问:“你哭?”
宁裴用纸巾摁住鼻子:“没有。”
“感冒?”姜鹤想起之前陆杰感冒似乎就是这种说话语气,“怎感冒?这活不好干吧?”
“你对卧室不感兴趣?”周厌立马不乐意。
宁裴摇头,“以前看得太多,确实不感兴趣。”
但周厌还是去自己卧室。
看见卧室里那张几乎和从前模样书桌,宁裴吃饭动作顿顿,心中有种别样情绪。
是喜悦,也是难过。
“并不会。”宁裴摇头,继而说出自己猜想:“周厌,觉得你现在有点畏畏缩缩。”
周厌愣,想要辩解,然而宁裴说是事实,他张张嘴,宁裴定定地看着他:“你不用这样,既然答应和好,就已经放下过去,如果你这样,和从前没有区别,那们和好,就没有意义。”
顿片刻,宁裴问:“你在害怕?”
即使表面再怎风平浪静,背后曾经依然是抹不掉。
宁裴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如今愿意站出来试试,就是并不想让周厌也像曾经自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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