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看看你项目进度。”姜鹤不敢直说，怕刺激宁裴。
宁裴嗯
声，“最重要
阶段已经过去，你毕业答辩准备好吗？”
姜鹤说：“差不多，就等着答辩呢，前段时间找份工作，等答辩结束就能过去。”
“在哪儿？”
“A市。”
联盟那群人，太会玩文字游戏。
听见白川这番解释，宁裴心反而被攥紧，他说声谢谢，没等白川出声，又问：“能告诉……他病吗？”
打完电话白川往自己身上喷点清新剂免得被人闻出来抽烟，回酒店房间，他去敲周厌房间门，周厌还在看半决赛回放，看见他进来，只淡淡瞥眼。
他状态和之前差不多，白川瞥眼床头褪黑素瓶子：“刚接到个电话。”
周厌哦声：“教练说
会儿开会调整战术，隔壁队昨天比赛套路有点恶心。”
宁裴两回，更多是在周厌表现中猜测出他在发消息人是宁裴，他啊声，“可以，不过你想知道什
？”白川大概知道他为什给自己打电话，想想主动说：“你应该知道们队以前有个叫成嘉伟队员，昨天他发条周厌殴打他视频……”
谁也没想到成嘉伟在这个时候乱来，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训练室监控视频，实际上那条视频只是在训练室里两人起冲突，周厌并没有对他动手，只是视频角度刁钻，周厌拎着他领口把他甩到墙上，很像真揍他，白川顿顿，“不过调看过那段视频原版，那天成嘉伟说周厌是孤儿。”
宁裴正起身，差点没站稳，他张张嘴，从喉咙里挤出句：“他不是孤儿。”
“知道。”现在想想，白川都觉得心酸，他其实问过周厌要不要把这段视频放出去，周厌说没关系，随便。
从事情发生之后，周厌配合调查态度很积极，不过他这段时间遵纪守法，心理测评也很正常，没什好调查，倒是白川快把头发愁秃，“联盟发那条声明是因为心理医生确实给他下过诊断书，成嘉伟直接把诊断书发出来……不过那都很久之前。”
宁裴想想：“那很远。”
“就是要远点才好，不然离开这里就没什意义，不过被老师骂好久，说要卡着毕业答辩，你说老师他不会真这狠心吧？”姜鹤担忧地叹声气。
宁裴摇头，问：
“是宁裴打来。”
“他问关于你病事情。”
“把知道都告诉他。”
啪嗒声，周厌手中无线鼠标摔在地上-
姜鹤到办公室时候，宁裴跟平常样在收拾资料，姜鹤敲敲门，看见他，宁裴还有些诧异，“师兄，你怎来？”
那封诊断书，白川倒是知道是谁给。
除陈医生也没有谁，他觉得挺离谱，不理解陈医生什想法，他也特意问过，陈医生说，成嘉伟是他病人，他只是把病人需要东西给他。
没把白川气死，立马和老板商量换个心理医生。
幸而联盟站在周厌这边。
打职业，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疾病，只是他打队友这事儿有点大，确实得吃点惩罚，不过联盟也是够坏，不说他打队友，毕竟打假赛人不配再上联盟公告，连成嘉伟名字都不愿意提，只说是因为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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