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变得更加偏执,天到晚把自己关在训练室里,不怎吃饭,也不怎睡觉,终于把自己熬病倒,觉得他这种状态不适合上赛场,想把他遣返回去,心理医生也说他这样不适合打比赛,但是他求让他留下。”
“其实他病也没有很严重,他每次都能顺利通过心理测试,相比起些其他选手来说已经算好,只是比较折磨他自己身体。”
“也劝他看过医生,心理医生告诉过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也尝试和他沟通过,但问不出来什,也不知道病因,只知道每年十月十八号那天如果没有比赛,他就不会训练,那天应该是个很特殊日子。”
宁裴告诉白川:“是生日。”
白川愣:“怪不得。”他沉默好久,“不过猜他那想拿冠军,应该是想努力够上什人吧。”
他怎也没有想过,几个小时之前还在和自己说晚安人会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门口。
他不知道该如何同宁裴开口,把过去那个烂透自己剖开给宁裴看,在白川告诉他宁裴知道切时候,他甚至想,要不要逃避。
可不能逃避。
迟早要面对。
只是他太害怕宁裴不要自己。
应就是去理下自己两天没打理过头发,宁裴说:“你什样子都见过。”
周厌动作顿,给宁裴让路让他进来,接过他行李箱:“是吗,头发在你面前有这乱过吗裴宝,你别框。”
宁裴看着他没穿鞋双脚:“头发有没有见过这乱不记得,但鞋没见过没穿。”
他看见周厌脚趾蜷缩起来,像在替它主人感到丢人,周厌关上门,两三步越过他,穿拖鞋。
不过还是有点不修边幅。
“以前进过他房间,那时候他在剪什杂志,不过那都是很早之前,现在已经不流行杂志刊登。”
幸而周厌还知道控制住力道,宁裴没有被他扑倒下去,只是周厌这比他高好多身材,如今这样扑在他怀里,实在有些别扭。
宁裴低下头,看着周厌乱糟糟发顶,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慢慢地抬手,揽上周厌比自己宽好多肩,整个人下滑,把下巴搭在周厌肩膀上,把两人姿势对调下,然后紧紧拥抱在起。
他终于觉得安心。
没办法再回想听见白川说那些话时候自己是什心情。
“他刚来基地没多久,有次他收到个快递,是只手机,他问能不能送他去个地方,也不知道那是哪儿,只知道他上楼找人,没多久就下来,但是人晕,进医院,后来在医院里,他反复拨打个号码,和他在基地登记紧急联络人是同个号码,直很想知道是谁,尾号xxx,是你吗,宁裴?”
宁裴随意地在床上坐下,看见他笔记本电脑还在床边,问:“还在看视频吗?”
周厌乖乖答:“是。”
于是宁裴转而看向他:“那那早和说晚安。”
“你也说。”周厌脸上没有被戳穿恼怒,只有理直气壮,但是没两秒,他挑起眉眼耸搭下去,是种类似委屈表情,在宁裴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他扑进宁裴怀里,小声问:“裴宝,你怎过来。”
他这两天惶恐不安,终于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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