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让桐原弥生子察看那个打火机,但她迷惑地摇头,说,东西虽像,但无法肯定就是同个。
警方心急如焚,叫来西本文代再度侦讯,想尽方法逼她承认。主审官甚至不惜说出些话,暗示那个打火机确实为桐原所有。
“再怎想,寺崎有这种东西实在奇怪。不是你从被害人身上偷来给寺崎,就是寺崎自己偷,只有这两种可能。到底是哪种?说!”主审官让西本文代看打火机,逼她招认。
但西本文代再否认,态度没有丝毫动摇。寺崎死讯应该让她受到不小打击,但从她态度中却感觉不出点迟疑。
定是哪里弄错,们走上条完全错误路——旁观审讯过程笹垣这想。
“买那多手纸干吗?”
“现在没空跟你解释,先出去。”穿着开襟羊毛衫克子拿起钱包匆匆出门。
笹垣头雾水。最近满脑子都是办案、调查,对世上发生什几乎毫不关心。供油吃紧事他是听说,但他不明白为什要去买手纸,还得大早去排队。等克子回来再仔细问她好,他心里这想,再次闭上眼睛。
不会儿,电话铃响。他在被窝里翻个身,伸手探向放在枕边黑色电话。头有点疼,眼睛也有些睁不开。“喂,笹垣家。”
过十几秒,他整个人从被窝里弹起来,睡意登时消失无踪。
7
在毫无进展状况下,个月过去。多日留宿办案专案组成员渐渐开始回家,笹垣也泡进久违已久自家浴缸。他和妻子两人住在近铁八尾站前公寓,妻子克子比他年长三岁,两人没有孩子。
睡在自家被窝里翌日早上,笹垣被阵声音吵醒,克子正忙着更衣,时钟指针刚过七点。“这早,忙什啊?要去哪里?”笹垣在被窝里问。
“啊!抱歉,吵醒你。要去超市买东西。”
“买东西?这早?”
那个电话是通知他寺崎忠夫死亡消息。
寺崎死在阪神高速公路大阪守口线。转弯角度不够,撞到护墙上,是典型行驶中精神不济所致。
当时他小货车上载有大量肥皂和清洁剂。后来笹垣才知道,继手纸之后,民众也开始抢购囤积这类商品,因为顾客想多进点货,寺崎不眠不休地到处张罗。
笹垣等人到寺崎住处进行搜索,试图寻找杀害桐原洋介相关物证,但无法否认,那是次令人备感徒劳行动。即使有所发现,凶手也已不在人世。
不久,名警察自小货车车厢内发现重大物证——登喜路打火机,长方形,棱角分明。所有专案组成员都记得,同样东西从桐原洋介身边消失。然而,这个打火机上却没有验出桐原洋介指纹。准确地说,上面没有任何人指纹——似乎用布或类似东西擦拭过。
“不这早去排队,可能会来不及。”
“来不及?你要买什?”
“还用问吗?当然是手纸。”
“手纸?”
“昨天也去。规定人只能买条,其实很想叫你跟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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