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卖能卖
东西。”
“能卖东西……唉！”奈美江站起来，边走边摇头，“不懂，果然已经是欧巴桑
。”
正当她经过餐桌、往玄关走时候——“大姐。”他叫住她。
奈美江正准备穿鞋脚悬在半空，她维持这个姿势直接回头。
“有件好玩事，要不要加入？”
“住手！你干什
！”
奈美江被拖到和室，
下倒在地上。她背脊撞到榻榻米，时间几乎无法呼吸。她想挣扎起身时，他再度扑过来，牛仔裤拉链已经拉下。
“有本事就来啊！”他双手捧住奈美江脸，“你以为撑不多久？你试试！”
奈美江双手推着他大腿，同时头使劲后仰。
“怎？被小孩吓倒？”
“你为什要打那种工？为钱？”
“不然呢？”
“你自己不下场？”
“必要时候会。像今天，如果大姐你没回去，就由来陪。”
“你很庆幸不必和这种欧巴桑上床？”
来就不怎想来，是被硬邀来……”
她才说到半，他拿着筷子手开始挥动，“不必解释，那些不重要。”
奈美江无话可说，沉默着看向他。
他无视她存在，吃起猪排饭。
“可以喝啤酒吗？”奈美江问。
“好玩事？”
“对，”他点头，“卖能卖东西。”
奈美江闭上眼睛，呻·吟般地说：“别这样……对不起。”
几秒后，她身体被推开。抬头看，他正拉起拉链走向餐桌。他坐下来，继续吃饭。从筷子动作看得出他烦躁。
奈美江调整呼吸，把凌乱头发往后拢，心跳依然极为剧烈。
相邻房间电视屏幕映入眼帘，画面上仍呈现“GAME0VER”字样。
“为什……”她开口问道，“你应该还有很多别工作可以做啊。”
“少收入，失望都来不及。”
“好大口气，根本就只是小孩子在玩。”
“你说什？”他狠狠地瞪着她，“再说遍看看？”
奈美江咽口口水。他眼里蕴藏着意想不到狠劲，但是，她不想让他以为他气势压倒她：“你只是当太太夫人玩具当得很高兴而已。恐怕对方还没满足，自己就先忍不住。”
亮喝着啤酒，没有回答。但是，把啤酒罐放在桌上刹那，他站起来，以野兽般敏捷扑向她。
随便你——他扬扬下巴，似乎是对她这说。她在他对面坐下，打开罐，大口喝起来。
“你住在这里？”
他默默吃着。
“你没跟爸妈住起吗？”她进步问。
“下子生这多问题出来啊。”他轻笑声，看来无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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