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
“知道。”
成走到体育馆楼办公室,放在门卫前方电话听筒还没有挂回去。成征得门卫同意后,拿起听筒。
“喂,您好。”
“永明大学社长吗?”个男子声音问道,声音很低
“啊!等等……”
叫声来不及传达,或者应该说是对方刻意忽视,电话被挂断。
成离开电话亭,如在云里雾中。
和江利子失去联络已经超过周,最后次通电话是上星期三,她说次日要去买衣服,星期五会穿新衣服去练习。但是,星期五练习她却突然请假。这事据说曾经与社团联络,是唐泽雪穗打电话来,说教授突然指派杂务,她和江利子都无法参加当天练习。
那天晚上,成打电话到江利子家。但是,就和今天样,被告知她去亲戚家,不会回来。星期六晚上他也打过电话,那时她仍不在家。江利子母亲明显是在找借口搪塞,语气很不自然,给人种窘迫感觉,似乎认为成电话是种麻烦。后来他又打好几次,均得到同样回答。虽然他留言请对方转告,要江利子回家后打电话给他,但或许是没有顺利传达,她次也没有回电。
“那,可以请她回来之后给个电话吗?说是永明大学筱冢,她应该就知道。”
“筱冢同学……对吗?”
“麻烦您。”
“那个……”
“请说。”
7
铃声响三下,有人接起电话。“喂,川岛家。”电话里传来江利子母亲声音。
“喂,您好,敝姓筱冢,请问江利子在家吗?”成说。
霎时间,对方沉默。他有不祥预感。
“她出去。”她母亲说,成也料到她会这回答。
此后,江利子始终没有出席社交舞社练习。不仅江利子,连唐泽雪穗也没有来,想问也无从问起。今天是星期五,她们依旧没有现身,他便在练习途中溜出来打电话,不料却突然听到那番声明。
成无论如何想不出江利子突然讨厌他理由。江利子母亲话也没有这样意味。她说“们有苦衷”,究竟是指什呢?种种思绪在脑海里盘旋成回到位于体育馆内练习场地。个女社员看到他便跑过来。“筱冢学长,有个奇怪电话找你。”
“怎?”
“说要找清华女子大学社交舞社负责人,说仓桥学姐请假,他就说,永明大学社长也可以。”
“是谁?”
听到成回应,她母亲没有立刻回答。几秒钟后,声音总算传过来。“真是令人难以启齿,不过,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
“啊?”
“承蒙你好意,和她交往过阵子。但是她年纪还小,请你去找别人吧,她也认为这样更好。”
“请等下,请问您是什意思?是她亲口说不想再和交往吗?”
“……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总而言之,她不能再和你交往。对不起,们有苦衷,请你不要追究。再见。”
“请问她什时候回来?”
“这个,不太清楚。”
“不好意思,请问她去哪里?不管什时候打,她总是不在家。”
这是本周以来第三通电话。
“她刚好出门,到亲戚家去。”她母亲声音有点狼狈,这让成感到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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