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会在银行吧？”友彦说。奈美江正式
工作地点是大都银行昭和分行。
“可能请假
。”桐原打开小冰箱，取出制冰盒，把冰敲进水槽，左手握住
块。
“你烫伤要不要紧？”
“没事。”
“这是些什
人？看起来像是流氓。”
“西口小姐也许会让
们别跟你联系。”
“听好，小兄弟，”男子指着桐原胸口，“联不联系，你们都不会有好处；但若不联络，保你吃亏，可能是让你们后悔辈子亏。所以应该怎办，你很清楚。”
桐原盯着男子脸孔看会儿，微微点头。“哦。”
“那就好，小兄弟不是傻瓜。”男子向铃木使个眼色，后者走出房间。男子取出皮夹，递给友彦两张万元钞票。“烫伤治疗费。”友彦默默收下，他指尖在发抖。男子定是把这些看在眼里，鄙夷地冷笑。
两人离开，友彦便锁上门，扣上链条，回头看桐原。“你还好吗？”
友彦看得出来，桐原全身肌肉紧绷，但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也没出声。他就这伸着左手，瞪着男人。
“你在表示你很有种，啊？”
“不是。”
“铃木，”男子朝里面叫，“找到什？”
“没有，什都没有。”叫作铃木年轻男子回道。
”
“这知道。”
男子从外套内袋中取出盒登喜路香烟，叼根，用同牌子打火机点着。“奈美江有没有联系你？”男子吐口烟问。
“今天还没有，有什话要转告她？”桐原说。
“不必。”男子作势欲把烟灰抖在餐桌上，桐原迅速伸出左手，准备接住。男子扬起道眉毛。“干什？”
“八九不离十。”
“奈美江怎会去招惹这些人……”
“天知道。”第块冰块在手里融化后，桐原又握住块，“你先回家，有什消息再跟你联系。”
“你呢？有什打算？”
“今晚留在这里，奈美江可能会打电话来。
桐原没有回答，走进里面房间，拉开窗帘。
友彦也走到他身旁，从窗户往下看。公寓前马路边停着辆深色奔驰。过会儿，那三人出现。大块头和叫铃木年轻人坐进后座，穿工作服男子驾车。
看到奔驰开动，桐原才说：“打电话给奈美江。”
友彦点点头，用放在厨房电话打到西口奈美江家，但没人接。他边放下听筒边摇头。
“要是她在家，那些人也不会来这里。”桐原说。
“唔……”男子把烟盒和打火机收回口袋，拿起桌上圆珠笔，在摊开文字处理软件使用说明书边缘写些什。“要是奈美江跟你联系，打电话到这里，就说是电器行。”
“请问贵姓？”桐原问。
“知道名字对你也没什屁用。”男子站起身来。
“要是们不打给你呢？”
男子笑，从鼻子里呼出气来。“为什不打？这做对你们有什好处？”
“这里有很多电子设备，请小心烟灰。”
“那就拿烟灰缸出来。”
“没有。”
“哦，”男子嘴角歪，“那好，就用这个。”说着，把烟灰抖在桐原手心。
桐原丝毫未动声色，似乎令男子感到不悦。“你这烟灰缸不错。”说着，他直接把香烟在桐原手掌里摁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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