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明明有钥匙,怎还按对讲机?”诚问正在打扫厨房流理台雪穗。
“因为不能擅自进来呀。”她手也不停地回答。
“为什?就是要让你进来才给你钥匙。”
“可是,毕竟还没有举行婚礼。”
“何必在乎这些。”
他心就被她夺走。即使如此,若是没有后来机缘,他大概也不会追求雪穗。他知道有好几个社友都被她拒绝,以为自己也只有吃闭门羹份儿。
然而,次雪穗主动对他说,有个舞步她怎也学不会,希望他能教她。对诚而言,这可谓天赐良机。他以对特训名目,成功取得与众人偶像独处机会。
在他们再单独练习过程中,诚感觉到,雪穗对自己印象也不差。有天,他下定决心找她约会。
雪穗定定凝视着诚,这样回答:“你要带去哪里?”
诚强忍心头狂喜,回答:“你喜欢任何地方。”
听到这里,赖子插进来:“这就是为婚前婚后划清界限呀!”说着,对两个星期后即将成为媳妇女孩微笑。雪穗也对两个星期后即将成为婆婆女人点头致意。
诚叹口气,视线回到窗外。母亲似乎从第次见到雪穗便喜欢上她。或许是命运线将自己与唐泽雪穗绑在起,而且,也许只要顺着这条线走,切都会很顺利。但是……
现在却有另个女孩脸孔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使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每每回过神,却发现想都是她。诚摇摇头,种类似焦躁情绪支配着他心神。
几分钟后,家具行卡车到。
他们去看音乐剧,在意大利餐厅用餐。然后,他送她回家。
接下来四年多时间,他们两人直都在起。
诚认为,如果那时她没有主动请他教舞,他们多半不会展开交往。因为翌年他将毕业,此后想必也不会再见面。想到这里,他真是抓住唯机会。
同时,另位女社员退社,也对他们关系产生微妙影响。事实上,诚也注意到另位新社员。当时他视雪穗为高不可攀对象,曾考虑过追求那位女孩。那个名叫川岛江利子社员,虽然不像雪穗般美丽出众,却有种独特气质,似乎和她在起便能安心。然而,川岛江利子不久便突然退出社交舞社,与她非常亲近雪穗也说不清她退社真正原因。
如果江利子没有退社,诚对她展开追求,会有什结果呢?他想,即使遭到拒绝,事后也不会转而追求雪穗。这样情况便完全不同。至少,他不可能在两星期后,于东京都内酒店与雪穗结婚。人命运真是难以预料啊,他不由得发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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