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提起藤村都子只是原因之。事实上在此之前,那件可怕往事便已在脑海里蠢蠢欲动——从他提起雪穗开始。
不知从什时候起,江利子心里便暗藏着个念头。开始,只是闪而过念头,后来便慢慢发展成个故事。然而,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说出口。因为她认为这种想象非常邪恶,绝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心中邪恶,她也努力要自己抛开这种邪恶念头。
但这念头在她心中盘踞,不肯退去,这让她万分厌恶自己。每当受到雪穗温柔对待,她都认为自己是个卑鄙小人。但同时,还是有个再三审视这个念头心灵。这真只是想象?难道不是事实吗?其实,这才是她疏远雪穗最大原因,内心不断扩大疑惑与自厌恶让她无法负荷。
江利子扶着墙站起来,全身疲惫不堪,仿佛有无数废物在体内各处沉淀。她抬起头,发现玄关
前田不知为何陷入沉默,凝视着她。后来才好像注意到什似回过神来,慢慢恢复笑容。“不会。刚才也说过,只要依您印象来说就可以。”
“可是,还是别再说。不希望因为随便乱讲,给她造成不便。请问你问完吗?想应该有人比更清楚她事。”江利子准备关门。
“请等下,最后个问题。”前田竖起食指,“有件初中时事想请教。”
“初中时代?”
“是件意外。您读初三时候,有位同学遭到歹徒攻击,听说是您和唐泽同学发现,是吗?”
对此您有什看法?”
江利子明白调查员目,原来他还是着眼于雪穗离婚,担心离婚根本问题在雪穗身上。“那次婚姻,也许她做错。”
“怎说?”
“觉得,她好像是受到氛围影响才决定结婚,这在她来说很难得。想,如果她更坚持自己意见,应该不会结婚。”
“您是说,是男方强烈要求结婚?”
江利子感到血液从脸上消退。“这有什……”
“那时唐泽小姐有没有什让您印象深刻地方?比如可以看出她为人小插曲——”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利子便猛摇头:“完全没有。拜托你问到这里就好,很忙。”
可能是慑于她有些变色,调查员很利索地从门口抽身。“好,谢谢您抽出宝贵时间。”
江利子没有回应他道谢,便关上门。明知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心情大受影响,她仍无法佯作平静。她在玄关门垫上坐下。头部隐隐作痛,她举起右手按住额头。灰暗记忆自心中扩散开来。都这多年,心头伤口仍未愈合,只是暂时忘记。
“不,也说不上是强烈要求。”江利子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般人恋爱结婚时候,认为彼此感情定要达到某种平衡状态才行。但他们就有点……”
“和高宫先生比起来,唐泽小姐感情没有那强烈,您是这个意思吗?”
前田说出高宫姓氏。不可能忽略雪穗前夫,江利子并不惊讶。“不太会说……”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困惑地诡“想,他不是她最爱人。”
“哦?”前田睁大眼睛。
话出口,江利子就后悔。她多嘴,这种话不应该随便说。“对不起,刚才是自己想象,请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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