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冢盯着今枝,他眼神可以用恶狠狠来形容。“这种事就算是假想,也不怎令人愉快。川岛小姐可是她好友!”
“川岛小姐是这认为,但唐泽雪穗究竟是否也这想,就不得而知。甚至怀疑初中时代
筱冢呼出口气,抓住玻璃杯,口气喝掉半。冰块在杯中晃动,发出清脆声响。“想不出任何迹象。她从没向告白过,生日或圣诞节也没送过礼物。勉强算得上,就只有情人节巧克力吧。可全体男社员人人有份。”
“也许只有你巧克力里有特别含意。”
“没有,绝对没有。”筱冢摇头。
今枝伸出手指探进烟盒,还剩最后根。他衔起烟,点燃,用左手捏扁空盒。“还有点,也没有写进报告。她初中时代发生事情当中,有件让特别注意。”
“什?”
“很好。两年前结婚,对方是电气工程公司总务人员。据说是相亲结婚。”
“那就好。”筱冢微颔首,然后抬起头来,“她说什?”
“高宫先生可能不是唐泽雪穗最中意人——这是川岛小姐看法。换句话说,她心中另有其人。”
“那个人就是?真是太可笑。”筱冢笑着在面前挥动手掌。
“但是,”今枝说,“川岛小姐似乎是这认为。”
场合不可能会提起你名字。”
“这实在太……”筱冢苦笑。
今枝也笑。“太牵强?”
“是这认为。”
今枝伸手拿起咖啡,喝口,背往后靠,忽又叹口气,再度像刚才那样挺起上身。“你说过,你和唐泽小姐是大学时代认识?”
“强,bao案。不对,有没有发生强,bao并不确定。”
今枝把雪穗同年级学生遇袭,由雪穗与川岛江利子发现,被害人原本对雪穗怀有敌意等事说来。筱冢表情不出所料地微微僵住。“这件案子有什疑点?”他问,声音也生硬起来。
“你不认为很像吗,和你大学时代经历那件事?”
“像又怎样?”筱冢语气明显表现出不快。
“那个案子最后让唐泽雪穗成功地怀柔她对手。学会这招后,为赶走情敌,她让同样戏码上演——这种可能性是存在。”
“怎可能?”筱冢笑容登时消失,“她这说?”
“不,是根据她样子感觉到。”
“光凭感觉来判断是很危险。”
“这知道,所以并没有写在报告里。但确信是如此。”
高宫不是唐泽雪穗最中意人——今枝还记得川岛江利子说出这句话时表情。很显然,她感到无比后悔,有所畏惧。今枝与她面对面,发现她畏惧原因。她害怕是“那,唐泽雪穗最爱人是谁”这个问题。想到这里,好几片拼图似乎组合起来。
“是,因为社交舞社关系。”
“请你回想当时情况,有没有令人起疑地方?也就是可以解释为她对你有好感细节。”
提起社交舞社话题,筱冢似乎想起什,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还是去找她?”他眨眨眼才说,“川岛江利子。”
“去。但你不必担心,完全没有提起你,没有丝毫令人起疑举止。”
筱冢叹口气,轻轻摇摇头。“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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