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古贺把纸打开,浓浓双眉紧紧蹙起。“‘R&Y’大阪店开业……这是……”
“唐泽雪穗店。厉害吧,终于要进军大阪,在心斋桥。你看,上面说要在今年圣诞节前天开业。”
“这就是恶之花吗?”古贺把传单整齐地折好,放在笹垣面前。
“算是结出来果实吧。”
“寺崎不是凶手。”笹垣口干杯中酒。命案发生已过十九年,他脑海里仍牢记着相关人物姓名。十九年前那桩当铺命案!
“寺崎那里再怎找都找不到桐原那百万。虽然有人认为他藏起来,却不这想。当时,寺崎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他有百万,应该会拿去还钱,他却没有这做。唯可能原因就是他根本没有这笔钱,也就是说,他没有杀桐原。”
“基本上赞成这个意见。那时也是因为这想,所以在寺崎死后,也跟着您起到处查访。可是老爹,已经快二十年。”
“时效已经过,这知道。知道归知道,但唯独这件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死不瞑目。”
古贺准备往笹垣空酒杯里倒酒,笹垣抢过酒瓶,先斟满古贺酒杯,接着才为自己倒酒。“是啊,被打入冷宫不止这件案子,其他更大、更残忍案子,最后连凶手边都摸不到也很多,每个案子都让人懊丧,让们办案没脸见人。但是,特别放不下这件案子是有理由。觉得,因为这件案子没破,害得好几个无辜人遭到不幸。”
心啊。”
“哼,果然是克子要你来,真拿她没办法。她把大阪搜查科长当成什?”
“不是姑姑要来。是听姑姑提起,很担心老爹,才来。”
“都样!还不都是克子找你发牢骚,还是跟织江说?”
“这个嘛,事实上大家都很担心。”
“从什时候?老爹什时候开始怀疑唐泽雪穗?不对,那时还叫西本雪穗。”
“在她还是西本雪穗时候。桐原洋介被杀第二年,西本文代也死。从那件案子后,对那女孩看法就变。”
“那件案子好像是被当作意外结案。可是,老爹到最后都坚持那不是单纯意外死亡。”
“绝
“怎说?”
“有株芽应该在那时就摘掉,因为没摘,芽天天成长茁壮,长大还开花,恶之花。”笹垣张开嘴,让酒流进咽喉。
古贺松开领带和衬衫第颗纽扣。“你是说唐泽雪穗?”
笹垣将手伸进外套内袋,抽出张折起纸,放在古贺面前。
“这是什?”
“哼!”
古贺现在算是笹垣亲戚,因为他娶笹垣妻子克子侄女织江。他们不是通过相亲,是恋爱结婚。但笹垣不清楚他们两人认识经过,多半是克子牵红线,但他们把他蒙在鼓里,以至于将近二十年后现在,他还心存芥蒂。
两瓶啤酒都空,古贺点清酒,笹垣向卤菜下箸。虽是关东口味,仍不失鲜美。古贺往笹垣杯中倒上清酒,冒出句:“您还放不下那桩案子吗?”
“那是旧伤。”
“可是,被打进冷宫不止那件啊,而且打进冷宫这个说法也不知对不对。凶手可能就是因车祸死亡那个人,专案小组应该也是偏向这个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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