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还好,还肯好好吃饭,只是吃完饭就把自己关进卧室里。
部分得
霍誉非不理这句,加重语气表达自己急切心情:“爸爸!”
霍启东让他在楼下等消息,本来就是为晾晾,也是教训他收收性子,觉得霍誉非太不像话。
然而现在看见从来都万事不挂于心小儿子这幅心急火燎样子,终于还是不舍得再为难:“你说那个名字——顾承岳——对吧?在旁边看着人家检索,整个学校,包括本科、研究生、有编制教师在内,都没有这个人。”
“没有?”霍誉非怔怔反问句:“原来真没有?”
霍启东皱眉:“怎幅失魂落魄样子,这人是谁?”
门就急促响起来。
他们刚刚正在谈论对象推门而入,急促说:“爸爸,帮个忙,要找个人。”
初秋傍晚,些微燥热和暖意还在空气里徘徊不去。
学生们如同被放出笼鸟儿,欢快从教学区四散而出。霍誉非个人逆流站在事务中心楼下,揉弄着从枝头摘下来三角梅,目光不时扫过大厅。
等到学生们几乎都散,才见到霍启东和高盛年并肩走下来,在门口握手道别。
霍誉非好像天性就爱欺负人,从来只有他给别人委屈受,没见谁能欺负到他头上。
宋誉莱追下来,看见霍誉非站在原地呆愣愣样子。竟然都有点担心。
“誉非,怎?”
霍誉非回过神,挠挠脸:“没事啊,姐,你怎也下来。”
“怕你跑呗,爸爸派来看住你。”
霍誉非言不发,依旧神情不太好样子。
“你这样不肯说,出于为人父母义务,是要去调查调查这个人。”
霍誉非用力揉碎手心里那把三角梅,轻轻撒在地上:“你要查也查不到什,只是眼花罢,这个人本来就没有存在过。”
本来霍启东意思,就是赶鸭子上架,把霍誉非留在宿舍,让他认识认识同学,尽快融入进去。新生都已经军训结束,开始正常教学活动,霍誉非久居国外,霍启东也担心儿子不能适应。
只是霍誉非破天荒郁郁寡欢样子倒让他下不手,当天都准备好宿舍,又把人带回来。
霍启东看见霍誉非,让他过来和高盛年打招呼,压着他肩膀对高盛年说:“盛年,教子不当,给你添麻烦。”
高盛年目光在霍誉非脸上停停,说两句“哪里”。
霍誉非也自知刚刚表现太不妥当,眼观鼻鼻观心,垂手不语。
然而等高盛年刚走,他马上原形毕露,捉住霍启东不放:“爸爸,找到吗?”
霍启东把他手拨拉下去,训斥道:“像什样子?看来你在国外呆久,自由得有些过头。待人接物礼仪都没有吗?回去要找人来重新教你。”
“才不跑呢,跑还不是要给你们抓回来。”他嘴上胡乱说着,心跳却越来越快,“爸爸现在在哪?”
“在高叔叔办公室。”
“去找他。”说完,转身就跑。
“诶,等等!”宋誉莱反应不及,霍誉非就看不着影。
霍启东正在和高盛年介绍霍誉非情况,桌子上展开霍誉非高中和大学所获得各种奖励和课业成绩单,社会活动证明,还有教授推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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