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非常认真,不断追问不说,还眼睛亮亮翻开本子按照自己列出来问题挨个提问。
于是他们几分钟前还干柴烈火,几分钟就变成求知若渴。
霍誉非心里好笑,但还是态度很端正给对方答疑,毕竟他在英国两年学就是这个专业,教教顾骋还是没问题。
但是顾骋太认真,边听边在看不懂定义旁边用铅笔写小字注释,个解释清楚马上就是另个。
霍誉非终于忍不住,抗议道:“又不会跑,们可以先吃完饭吗?”
好像是意识到嘴边肥肉就要自个儿张腿跑掉似,顾骋都着急。连忙凑上去最后咬几口,在同个位置狠狠吮吸出个非常明显印子。
霍誉非都觉得有点疼。
但同时又非常兴奋。
他觉得这样不行,连忙后退步,偏过头平复呼吸,片刻之后,目光转回来,就落在顾骋刚刚在学习书本上。
霍誉非轻轻“咦”声:“《经济学原理》?你对这个有兴趣?”
好像彼此嘴唇分开之后,霍誉非理智也开始回归上线。
不对!
这是顾骋!
霍誉非艰难想。
能和他做到最后步吗?即使不考虑什伦理问题,真能够接受吗?
在忍耐。
方面,生理上渴望山呼海啸要求他立刻用自己全部情热灌醉对方,然后趁虚而入,从里到外掌控他意志。
另方面,摇摇欲坠最后点硕果仅存理智,像是把尖尖小锥子,时不时戳他下。
提醒他,这个人是顾骋。
曾经叫做顾承岳顾骋。
顾骋嗯嗯啊啊点头,手上仍旧写着什。
霍誉非装作生气样子,从顾骋手中抽走书,然后捏捏他脸,用力捏出个红印子:“重要还是这些重要啊?说好‘随便’看看呢?”
顾骋脸颊上还顶着片红,有点心虚道:“当然你重要啊。”
他这说时候,偷偷把那个差不多快要记满笔记本塞到最里面。
今年非常特殊,因为S型流感缘故,他们家在雪梨这边已经呆整整周,并且还可能继续呆下去。霍启东最近直很忙,宋国珍忙完过年这几天之后,依旧飞来飞去,霍誉守也有自己工作。只有宋誉莱是最闲,因为有许多朋友在雪梨大学读书,这段时间就
顾骋:……
他身上温度也降下来,用种随意口气:“就随便看看。”
霍誉非默默瞅眼旁边摆着那个夹个笔本子,这好像也不是非常“随便”呀?
但是他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拆穿顾骋,就拿着书翻翻,顺水推舟聊几个话题。
顾骋自己就给自己,bao露。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好像也不能够用自慰来解释。
霍誉非思维飘忽下,渐渐确定答案。
对他来说,这仍旧有点难。
就算时被情欲左右,清醒之后也会无所适从。
这样考虑着,霍誉非扶顾骋肩膀上双手就变得很坚定。
霍誉非犹豫下,但马上又觉得,就因为这是顾骋,所以他才做什都理所当然。
只有可以。
做什都可以。
就在这种模模糊糊念头里,跌跌撞撞之间他被顾骋压在墙上。
从嘴唇直吻到下巴,然后是脖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