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候管家看到他们抱只兔子,顺手接过来,以为要给明天加餐,幸好霍誉非多说句,就养在小花园里。
霍誉非耳后、手腕、手肘、脖子深处都还沾着点没有卸干净得金粉,他洗澡时候也没有注意,等到出来之后,被顾骋发现有些地方还是金闪闪。霍誉非用手擦擦,发现擦不掉,试过卸妆水也还是没有用,就非常烦恼样子,自个生会儿气,随即可怜巴巴看向顾骋。
顾骋忍不住想要笑,最后还是很淡定找出精油、植物油、酒精之类倒在无菌棉球上,种种试下来,终于把他身上许多亮晶晶地方擦掉。
霍誉非被他弄得挺痒,直蹙眉忍着,这时候就想方设法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跟顾骋讲,自己化妆有多麻烦、有多少道工序。
霍誉非忽然摇摇头,放下手里杯子,意味深长:“李公子,何必妄自菲薄呢?”
他伸出手:“不知道你还缺不缺个合作伙伴?”
当天晚上很晚时候,他们才回到自己家里。
不过在离开之前,霍誉非特别过分从人家草坪上拎走只兔子。
黑白棕三色,长耳朵,短尾巴,眼睛是黑溜溜。
依赖于专业投资团队和股票经纪人。霍璋祚曾经就和霍启东兄弟开玩笑,说他们家其实直以来贯彻都是“**主义”,就算是资本家,也是红色资本家。
霍誉非显然想到什,稍微思考会,问道:“那,这次你要全部都吃掉?”
李泽在头独角兽身上坐下,杯子也要掉不掉挂在手里,他这个样子,和不久之前在B市时有点天差地别味道。
与之相配是,说话也不像当初那样处处克制审慎,随意很多:“全部吃掉有点难,现在还差点。”他伸出手比个数字。
霍誉非有点吃惊,故作惊叹道:“李公子好魄力。”
顾骋边想办法把怀里大型动物擦干净,边漫不经心听着,脑子里却不知不觉回想起今晚舞台上霍誉非样子。
手握权杖,面带着华丽宝石和羽毛做成面具,从鼻梁到下巴再到脖颈,被由浓到淡金粉密密覆盖,最终截细腻白色,消失在沉重星月祭祀长袍深处。绑缚着丝绸和金属矫健双
李泽看到顿时好笑:“你捉兔子干嘛?”
霍誉非笑眯眯:“这只特别可爱嘛,送给喽?”
然后他转身就把那只兔子塞进顾骋怀里。
顾骋脸莫名,下意识抱住摸两把:“干什?”
“不干什。”霍誉非摸摸下巴,特意站远上上下下瞅眼,然后才心满意足拉着顾骋回家。
李泽似乎也想要笑笑,但不知道怎手指松,挂在手指上酒杯就掉在软绵绵草坪上。他弯腰重新捡起来,小心翼翼放在边小木马脑袋上,同时说道:“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游戏到关键地方,要allin,要out。二选。”
霍誉非摸摸酒杯:“风险越大,押注越多,收益越高。”
“前提是能赢。”
“你当然能赢。”霍誉非说,他放下杯子。
忽然想起不久之前:在老洋房后院草坪上,无数串亮晶晶彩灯横跨过天空,遮挡他们看星星视线,李泽朝他伸手,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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